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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高修為靈獸,能學會人類的功法嗎?純人類功法,不是妖修功法。不是照搬,而是挑選人類功法中自己可用的部分來使用?」

鱗龍前輩:「可以挑出一些,化神期以後可以使用更多。」

我:「人類修士,應該說是人形修士,最遲到元嬰期時便必然開始了自研功法,化神大乘期的功法更必然是每一個修士的都獨一無二,也就是說,從元嬰期開始,人形修士與靈獸靈植,其實便進入了同一類修煉方式?」

杜淵前輩:「可能這個問題你得問化神大乘期。元嬰期人形修士確實有自研功法的需求,但只是雛形,並不完整,這方面只有化神大乘期才能告訴你準確答案。」

我:「可化神大乘期幾乎不提供準確答案,他們的答案總是模稜兩可,需要聽者自己悟,而且每一個聽者悟出的東西很可能還都不一樣。」

鱗龍前輩:「那這的確與靈獸教孩子很像。長輩提供一個模板,孩子們在模仿的同時自由發揮。沒有理論,都是實例與感覺。」

我:「龍形妖獸的當前坐標是什麼?任何一隻的都可以。」

鱗龍前輩:「不知道。」

我:「龍形妖獸確實存在吧?」

鱗龍前輩:「像龍的程度沒有我高。」

我:「正面回答問題是有多難?還是說我問問題的技術就差到讓你們始終找不出準確答案?」

三位元嬰長老離開了,於是樹上除了我和我的貓們就只剩下鱗龍前輩與季一萄。

鱗龍前輩看看我又看看季一萄,也離開了。

我看向季一萄。

06415-前輩、長老

季一萄:「這場論道你滿意嗎?」

我:「你覺得我像滿意的樣子嗎?」

季一萄:「聊了很多。」

我:「前輩們也解答了我一些問題,可惜他們還給了我更多問題。我希望他們起碼能告訴我他們對這場『論道』是否滿意。」

我將此問題發給杜淵長老。

杜淵長老回復我:「論道沒有滿意與否,只有盡興與否。我覺得我已經盡興了。」

我:「沒有敗興嗎?」

杜淵長老:「你現在能不假思索地在稱呼我們時後綴長老了嗎?」

我:「好像可以了。」

杜淵長老:「說明脫離了與我們面對面的狀況後,你更理性地分析了我們,不再被我們的偽裝干擾思維,將我們放入了阮彌筒長老的殼子中。」

我:「裝入殼子到底是更理性了,還是被拐入了套中?面對面的時候我能感知到你們身遭的細微氣氛,形成直覺的材料更多,可能我就是因為從中發現了什麼才遲遲無法將你們定位在長老身份上。而當我離開了那微妙的感知區域後,我失去了提醒,便走入了死胡同?」

杜淵長老:「也有可能。」

我:「現在跟我通訊的杜淵長老,與剛才與我面對面聊天的杜淵前輩,是同一個人嗎?」

杜淵長老:「靈力紋路是同一個。」

我:「但大等級的壓制下,靈力紋路很容易造假。」

杜淵長老:「那麼你認為剛才與你面對面聊天的三人都是元嬰期嗎?」

我:「這個我倒是可以肯定。我對嬰的感知還是比較有自信的,畢竟這東西跟金丹一樣,著實顯眼。」

杜淵長老:「你也肯定現在與你通訊聊天的我,是元嬰期嗎?」

我:「不太能。隔著通訊信號就像在總網裡看發言者,是能順著靈力進行一些判斷,但到底不像面對面那般詳細。容易有偏差,也容易被矇騙。」

杜淵長老:「所以結論是什麼?」

我:「結論?我們聊了什麼需要做總結的事情嗎?」

杜淵長老:「就是,信或者不信?」

我:「好像我們也沒有聊需要仔細考慮信不信問題的事情?畢竟不管你們的身份是什麼,於我而言,我都只需要從你們的言談中提取出我感興趣的內容,然後將我不感興趣的內容放入我的資料庫以備將來檢索。」

我:「不管你們是不是阮彌筒長老,你們肯定不是雲霞宗弟子,所以便肯定是對我來說的外人,而外人的話我本便不可能很信。即使你們真是阮彌筒長老,在我這裡的可信度也就跟仿繡圖差不多,聽聽罷了。」

第15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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