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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菇長老:「忠誠便會珍惜,珍惜便不會不重視。只要有心,即使自己並不太使用資料,也會理解並尊重資料的價值。『忠誠』不是一個虛浮的口號,或者只藏於心中的感情,它必然會體現在行動中、體現在現實里,看得見,感受得到。」

我:「我的忠誠度值是多少?具體分數?」

惠菇長老:「我就是用一種你能理解的方式來比喻。感情上的東西,你覺得能打得出具體分數嗎?你有多愛你爹,你給個分數我看看?」

喂,你才說忠誠不是只藏於心中的感情……你這比喻還帶自我矛盾的?

*

幸心愚師兄雖然經常會腦補出驚悚的東西,而且一向只管腦補不管查證,但這次我的腦補也很嚇我,所以我跟幸師兄交流:「你猜,會是什麼大事?會不會還跟崑崙有關?從崑崙大乘期付我肖像費開始,我心裡就一直懸著。 」

幸師兄:「……啊,對啊,還有崑崙那事……天,難道是……大災難?」

……我覺得我可能跟幸師兄還是沒有共同語言,雖然我也經常瞎猜,但我更偏好有邏輯、經得起推敲的猜法——哪怕我自己猜不出來,我也喜歡聽別人這麼猜。

2674_不是晚了,而是早了?

幸師兄:「……二公子覺得不對?」

我:「猜一猜,倒也沒有評價正誤的必要。」

「行了,幸心愚,你有點自知自明,你那些胡猜,根本經不起推敲,二公子可能寧願去聽大師兄騙人,起碼後者邏輯通順。」

不,我不想聽大師兄忽悠我。

我到馭獸峰,把毛球放面前,問柳桀長老:「你說過,毛球結丹會在我之前,但現在我結丹都五年了,毛球還在築基期。」

柳桀長老:「你就逮著我質疑?還有不止一人跟你說你的小隨最遲會在你結丹之時就成為靈寶,結果小隨實際上是什麼時候器靈甦醒的?」

我:「小隨說是在我結丹之時。」

柳桀長老:「初生靈寶對自身狀態的判斷你也信?你剛築基的時候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嗎?」

我:「……所以,他們的時間晚了,有共性?不是他們晚了,而是我早了?我的結丹時間早於預期?可能真是,因為據說很有可能二次結丹比我更早的儲伍琉現在也還沒結。為什麼我早了?我覺得我沒急,但其實是有哪裡壓得不夠穩嗎?」

柳桀長老:「自問自答猜出一個結論,然後問別人為什麼是這個結論,你可真敢問。還有,你的修為壓制、提升問題,你該去問你的師父。劍修跑來問馭獸師為什麼自己結丹早了,你行的。」

我:「……柳長老,你今天是不是看我不太順眼?」這種連續的問句挖苦,惠菇長老常用來應付我,但其他長老還沒有被我騷擾到此等地步。

柳桀長老挽袖子。

喂,就算你是馭獸師我是劍修,從職業劃分的角度我更偏戰鬥一些,但我金丹你化神,兩個大等級的差距,你想幹嘛?

柳桀長老:「擺什麼防禦姿勢?我是會欺負小輩的人嗎?我要欺負你你擋得住嗎?」

我:「我沒擺防禦姿勢。」我擺的是準備挨打的姿勢——遮住疼痛度比較高的區域。

我:「那傷……我爹?」柳桀長老兩條手臂上各有一條長長的……鞭子或者樹枝抽打出來的痕跡。我覺得我爹除了抽打兒女之外,應該不會動用劍之外的武器?尤其面對其他化神修士時,又不用擔心一劍砍死,何必棄用自己的慣常武器呢?

2675_特別糊塗

柳桀長老沒有回答我,隻眼神不善地盯了我幾秒。

完了完了,柳桀長老已經算是本宗對我包容度比較高的長老之一,都這態度,我覺得我可能真要出大事了。

柳桀長老對毛球伸出手臂,傷處正對著毛球,說:「搭上來。」

小毛球看了我一眼,抬起爪子,肉墊輕放到了傷痕上,接著它變成大毛球,在變大的過程中,肉墊始終不離柳桀長老手臂上的傷痕。

隨著毛球的變大,柳桀長老浮空,讓毛球保持三腳著地、一爪懸空的樣子與他的傷痕相接觸。

毛球變大定型約一分鐘,又變小,同時它接觸的柳長老的傷痕轉淡,當毛球變為通常小貓樣時,柳長老的那條傷沒了。毛球看向柳長老的另一條手臂,那裡的傷痕依然存在。

柳長老把毛球的爪子放下,把自己的衣袖也放下,遮住手臂,對我說:「你還有事?」

「……」我看向毛球,「發生了什麼?」

毛球:「好吃的。」

柳長老對我說:「瞧瞧你養出來的,一個兩個,就知道吃。」

我:「其實這事我也挺奇怪的,明明我自己的口腹之慾很淡,辟穀丹連續啃半年一年一點不適都沒有,為什麼我的靈獸和靈寶都這麼愛吃呢?」

裴冰:「只愛吃好吃的,一般食物,包括雲霞宗食堂的那些,我也不吃啊。」

我:「柳長老,真的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嗎?比起吃來,我的靈獸在糊塗方面更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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