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努力啊。」賀凌遠今天一下戲又跑到程澈身邊，看著程澈在刷題感慨道。
楚依依只買了兩張小凳子，程澈坐了一張，這幾天另一張經常被賀凌遠霸占著，楚依依只好自己出去找樂子。
向文淮就在一邊暗中觀察，賀凌遠又跑到程澈那邊去了。
不僅上班的時候賀凌遠喜歡跑去找程澈，程澈現在不在旅館住了，有時候賀凌遠還會跑到程澈租的房子裡。
向文淮有次打電話找賀凌遠，結果他說跟程澈聊的太晚了就直接住在那邊了。
「教師職業道德的核心是？」向文淮走近兩人，看到程澈書上的一道題目。
程澈選的是A，關愛學生。
向文淮一頭霧水，這又是什麼東西？
他知道程澈刻苦，雅思考的挺好的，所以現在程澈又在做什麼題？
原本是來打探程澈和賀凌遠到底在幹什麼的，向文淮現在又被程澈的題本吸引了。
「小程忙什麼呢？」向文淮隨便找了張凳子坐在兩人旁邊。
「程澈想考教師資格證，現在在學習，你不要來打擾他。」賀凌遠有點嫌棄的推了推向文淮。
向文淮上學的時候就不怎麼喜歡學習，賀凌遠擔心向文淮打擾到程澈。
這幾天跟程澈接觸下來，賀凌遠真的覺得程澈好厲害，特別是知道程澈的戀愛經歷之後。
賀凌遠暗戀向文淮這件事情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上次自己情緒激動把藏了這麼久的秘密告訴了程澈，此後一發不可收拾。
經常跑到程澈租的小院子，就是想跟他聊聊。
「遠啊，聽我的，真別內耗了。」每次看到賀凌遠看著向文淮一副星星眼，程澈有點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啊。」賀凌遠也能感受到自己情緒的波動。
向文淮稍微關心自己，賀凌遠就能開心一整天。
「程澈，你，你是怎麼談到你那個「助理」的？」賀凌遠猶豫著問出來，這關乎到程澈的隱私賀凌遠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他真的太好奇了。
「他那麼帥，所以我就直接問他要不要跟我談戀愛。」程澈心虛地眨了眨眼，看著手裡的書。
「就直接說？」賀凌遠不可置信，這麼簡單嗎？
「你不會擔心他喜歡異性嗎？或者假如，我說假如啊，假如他不喜歡你這個類型的呢？」賀凌遠有點震驚。
「沒關係啊，我們雙向選擇，他不喜歡我沒有關係啊，我找到喜歡我的人不就好了。」程澈一臉無所謂。
「我是在給他選擇的機會。」程澈的頭從書里抬起來，意味深長地看了賀凌遠一眼。
賀凌遠有點激動，真的是這樣嗎？
「但是向文淮這種很難搞。」賀凌遠直起的腰背又塌下去了。
是的，自己不是程澈，向文淮也不是傅謹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