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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解釋今日發生的亂子。

薛賾禮卻不給她再說下去的機會,只見他立刻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洞房花燭夜,實在不必說那些腌臢事。

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與蘇莞絲做。

第120章 他超愛!

這一夜,冬兒與雲枝搬了個小杌子坐在廊道上守夜。

聽著裡頭的動靜十分羞人,聽得雲枝臉頰紅紅,都不敢抬眼去瞧冬兒。

冬兒的臉頰也紅撲撲的,兩人之間本就有些曖昧旖旎的氛圍,被這旖旎的氛圍一攪和,都害羞得連頭也不敢抬。

足足等了小半個時辰,屋內的薛賾禮才叫了水。

雲枝負責燒水,冬兒將熱水送了進去,不敢進內寢,只在珠簾外候著。

見薛賾禮遲遲沒有聲響,沒過多久,內寢里又傳出了些似野貓叫喚的細微聲響。

他頓時紅了臉,立即退了出去,繼續與雲枝大眼瞪小眼地守夜。

這一夜,屋內的兩位主子鬧騰到了後半夜,才終於息止了一切動靜。

雲枝與冬兒這才閉眼休息了一會兒。

才睡了一個時辰不到,東邊便響起了一聲雞鳴,雲枝驚醒,立時去屋內喚醒薛賾禮與蘇莞絲。

今日是新婦進門的第一日,蘇莞絲要到長輩跟前敬茶,還要將成婚前做好的針線活計送給長輩們過目。

新婦敬茶是極為要緊之事,蘇莞絲不敢耽誤,哪怕渾身上下疲累得仿佛要散架了一般,她也強撐著起了身。

身旁的薛賾禮正緊閉著雙眸,俊容英挺,睡姿板正。

想起他昨夜痴纏著她不肯罷休的勢頭,蘇莞絲不由地臉頰一紅,咬了咬唇在心裡嘆道:薛賾禮這般重欲,她這副身子骨只怕招架不住,閒暇時可得好好鍛鍊鍛鍊。

昨夜薛賾禮也累狠了,她想先起身洗漱一番,等差不多了再叫醒薛賾禮。

喜床之中,女人睡內側,男人睡外側。

蘇莞絲微微撐起身子,忍著四肢傳來的酸麻感,要越過薛賾禮離開床榻,才一動作,卻被那股洶湧的酸麻感一刺,整個人就要往後跌去。

就在這時,本該睡熟了的薛賾禮卻猛地睜開了眸,一把攥住了蘇莞絲的皓腕。

他略一用力,便將蘇莞絲攬進了自己懷裡。

溫香軟玉入懷,薛賾禮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愉悅,他笑著揶揄:「昨夜可是還不夠?怎麼一大早就要投懷送抱?」

提起昨夜的旖旎混亂,蘇莞絲的臉頰立時羞紅了起來。

她掙脫著往床榻外走,並道:「再不起來,可要誤了敬茶的時辰了。」

事關蘇莞絲在薛國公府的名聲與臉面,薛賾禮也只能收起了玩笑之意,與她一同起了身。

兩人洗漱後顧不得用早膳,這便匆匆趕去了福壽堂。

一路上,薛賾禮都緊握著蘇莞絲的手,內院裡來來往往的僕婦們都瞧見了這一幕,忍不住笑道:「咱們爺與夫人關係可真好。」

也有不服蘇莞絲的僕婦偷偷說酸話:「新婚燕爾的,總會甜蜜幾日。等咱們爺膩了,夫人又沒有娘家好倚仗,日子才苦呢。」

到了福壽堂,薛老太太與唐氏已在正堂里候著了,連史清蘭也起了個大早,正服侍著薛老太太喝茶。

夫妻倆一進屋,還沒向長輩們問好,薛老太太先發難道:「到底是小門小戶的出身,不懂什麼規矩,這麼晚才來福壽堂,都不如清蘭體貼孝順。」

史清蘭在一旁低眉斂目地說道:「老祖宗息怒,大表哥與……大表嫂新婚燕爾時自是如膠似漆,起遲了也不算什麼大事。表嫂身子嬌弱,總是格外惹人疼些。」

「她是惹人疼,柔柔弱弱的那模樣,怎能撐起我們薛國公府長房的體面?」薛老太太愈發惱怒道。

唐氏在一旁觀棋不語。

蘇莞絲立時就要跪地請罪,薛賾禮虛扶住了她,只對著薛老太太說:「祖母,我們並未誤了時辰。」

甚至還比原定敬茶的時辰早到了一刻鐘,只是史清蘭起的太早、太過殷勤,襯得莞絲里外不是人。

她不僅起得早,說出口的話語也有挑撥離間的嫌疑,瞧著分明是故意為之。

意識到這一點後,薛賾禮便道:「史家表妹是難得的勤快人,想來嫁了人後也會如此孝順婆家長輩。」

說完,他便望向了一旁的唐氏,不許她在旁冷眼看好戲:「母親前幾日不是還為表妹的終身大事發愁嗎?兵部有幾個出身不錯、品性也端正的兒郎,改日我請個媒人來為表妹作保。」

他這話猶如一記響亮的巴掌,扇在了史清蘭的臉頰上。

史清蘭聽了這話後,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整個人也有些站不穩。

這世上哪裡有比心上人要將自己另嫁他人更難堪的事?

她跋山涉水地從金陵趕來京城,本以為嫁給薛賾禮一事是板上釘釘,她還用了手段解決了蘇妙嫣,卻沒想到會敗在蘇莞絲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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