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口口聲聲要我納妾的人,會為本王繡荷包?」
慕婉妍:「納妾的事,只是我的氣話。」她低下頭,半不敢看他。
說謊的感覺很難受。
但在裴墨辰眼裡,就是十足十的心虛。
幾步上前,「嘶——」慕婉妍身上的外袍便被他一下子扯了下來。
里袍和寢衣也因為外力的作用,領口大開,露出她瑩白的脖頸,和凝脂般的肩膀。
裴墨辰的呼吸重了重,連眸光都暗了。
「妍妍,你是本王的王妃,是時候要履行自己的義務了。」
「嘶——」又一件衣服應聲落地。
裴墨辰由於激動,將慕婉妍的里袍直接扯碎了。
如今,她身上就只穿著一件非常單薄的絲綢寢衣,寬寬鬆鬆套在自己曼妙的身姿上。
加之她因為緊張和害怕,一雙桃花眼驚鹿似的,泛著絲絲淚意。
裴墨辰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騰了。
「妍妍,本王明白了,你只有給了我,才會忘記帝修炎。」
「你只有完全被我占有,心裡才會有我的位置。」
他把荷包胡亂塞入自己袖中,急不可耐地想去扯慕婉妍身上最後一件束縛。
以前是自己太蠢,他就是太過顧念慕婉妍的感受,覺得她年歲太小,才沒有捨得跟她圓房。
一直小心翼翼地跟她相處,連吻都沒有吻過她一次。
但是,她卻跟帝修炎那個登徒子,偷偷暗度陳倉。
想到昨夜帝修炎在慕婉妍的寢殿裡待了數個時辰,裴墨辰幾步上前,攬住慕婉妍的腰,順勢就要親下去。
帝修炎對她做的事情,他今天也必須要做。
而且,他跟慕婉妍在一起的時間,一定要做到比帝修炎還要長。
他要讓妍妍知道,他無論在哪方面都不會輸給帝修炎那個登徒子。
他只會比他更加勇猛,更加愛她。
「裴墨辰,你不可白日就寢,於禮不符。」慕婉妍閃了一下,沒有讓他得逞。
「而且,我也不認識帝修炎,你不要冤枉了我。」
裴墨辰:「我的妍妍都不愛我了,本王還在乎什麼禮數?」
他一雙丹鳳眼裡因為欲望和憤怒,而被熏得猩紅。
人長得很英俊,但此時的他卻像極了一頭可怕的獸,看上去讓人害怕。
慕婉妍拿出帝修炎送給自己的玄月,悄悄藏於身後,這把匕首削鐵如泥,如果裴墨辰敢親過來,她一定會對著他的後背刺下去。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門外適時響起了敲門聲。
小順子在門外神色匆匆地喊道:
「王爺,宮裡派人來傳話了,萬歲爺讓您出席今日的去早朝,群臣都未走,還在殿內等著您。」
裴墨辰:「不去,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