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不找男人來輔導自己……
男人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孔芸的父親在她還沒出生時就去世了,所以她一出生就跟了孔娟的姓,跟著她生活。
男人是在她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和孔娟結婚的,一直以來都對她們都很好。
孔芸一開始是叫他叔叔,後來才漸漸改口叫爸爸。
男人是高中畢業,要輔導她小學初中的知識綽綽有餘,不過畢竟隔著一層血脈,就算叫了他爸爸,孔芸也不好意思向他提要求,這才沒有開口。
男人看出了孔芸心裡的怯怯,於是主動把她手裡的卷子側過來,問道:「是覺得哪一道題比較難?」
「這一道。」孔芸小聲道。
初中的數學題很簡單,男人只看了一眼題就知道該怎麼解,於是又從她的文具盒裡拿出一支筆,把題上的幾個數據標了出來。
「你看,AB是直徑,C在BA的延長線上……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這麼做一條輔助線?」
「有了輔助線,我們可以把這個點記作F,那麼A到F的距離,和C到F的距離是不是一樣的?」
「那想要證明這個角是這個角的兩倍,是不是就可以用公式……」
男人講得很慢,而且比學校老師講得還要仔細,擔心孔芸聽不懂,他會把每個細節都寫下來,還會把圖畫上的各個數據寫在旁邊。
按照他的講解,孔芸很快就理解了這一類題的解題思路。
解下一道題的時候,男人
把卷子又推回到孔芸面前,同時坐得更近了一些,問道:「來,這個題你先試著解一下,按照我剛才教得方法。」
孔芸的注意力都在寫題上,完全沒有意識到男人的每一次呼吸都會掠過自己的耳朵,而且身子也會時不時地碰到自己的手肘或後背。
男人教得很好,孔芸在按照他的方法打開思路後,後面的幾道題都寫得很快。
等到把題全部寫完之後,孔芸在直起背時,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胸膛,這才發現他們的距離有些太近了,近到讓她覺得很不自在。
「爸,我該睡覺了。」把卷子合上,孔芸下意識地躲避著男人的眼神道。
男人稍稍向後退了一點,問道:「小芸啊,你是不是做什麼不好的事了?」
孔芸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不敢說話。
男人拿起了那隻娃娃,用手把娃娃上的毛撫平,繼續說:「小芸乖,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這樣的行為很不好,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孔芸被他嚴肅的語氣嚇到了。
她不過只是蹭了蹭,真的會這麼嚴重嗎?
「對不起……可以別告訴我媽嗎?」孔芸的眼眶有些濕,怯怯地說道。
「放心,沒有人會知道的。」
放下手裡的娃娃,男人把手伸向了她的衣服,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試探地碰了一下。
嘶?!
那種觸電的感覺更明顯了。
孔芸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媽媽說過,這是女孩子很隱私的地方,誰都不可以碰,他,他……!
「你不是很難受嗎?爸爸只是想幫你揉一揉,讓你舒服一點。」男人非但沒有退卻,反而把整隻手都蓋了過去,手指還揭開了那層布。
孔芸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從脖子蔓延到耳後根,心跳的速度也在一點點加快。
「我媽,說,說這裡不可以……」
「你媽的意思是不可以碰裡面,但我只是幫你揉外面。」男人微笑地解釋道,「你看,你的娃娃上面有很多細菌,蹭得話很容易生病。但是我的手洗過了,很乾淨,這樣幫你按摩就可以避免生病。」
男人一邊說一邊加重了手上的動作。
孔芸她很想躲開,可男人說得似乎很有道理,而且這種感覺……所以她只好將頭偏到一旁,迴避著他意味深長的目光,以及他的小山丘。
這種感覺就像是坐過山車,很危險,但是這種刺激又讓人很著迷。
就像男人說的,他沒有做更過分的行為,只是在外面反覆地幫她按摩,她也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反而還不自覺地把腿分開了。
過了幾分鐘後,她「尿」了,尿了男人一手。
男人沒有怪她,而是笑著用紙把手擦乾淨,「怎麼樣?舒服了嗎?」
孔芸紅著臉,僵硬地點了點頭。
何止是舒服,在剛才的過程中,她感覺渾身的壓力都消失了,四肢都輕飄飄的……只是在結束後會很疲憊、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