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夫妻倆恩愛非常的模樣,沈妙感覺杯子裡的水都是甜的。
徐志成命好,碰到了王穗花這樣的好妻子;王琴的命也好,周強待她也不錯。
來廚房幫著王穗花擇菜,沈妙想起來布兜里的那一小袋藥,於是隨口問道:「對了嫂子,你聽說過六里河村有個神醫嗎?」
「你說姓馬的?」
沈妙有些驚訝,「你知道啊。」
「之前聽說過,」用勺子攪動著大鍋里的湯,王穗花不急不緩地說,「志成剛回來的時候,俺娘家姨跟我提過,說六里河村有個姓馬的神人,治病可有一手。」
「那恁去過嗎?」
王穗花搖搖頭,「太貴了,聽說他那一瓶藥就得十來塊錢,喝不起。」
確實,當初徐志成回來後沒有錢,就這麼一直在家裡養著,要不是爺爺免了給他治病的錢,怕是到現在也不能接受到治療。
聽王穗花說,這馬神醫是這幾年才有名氣的,早些年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種地的。具體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清楚,只知道後來他就成了村裡有名的神醫,不僅給子女在城裡買了新房,還買了一輛時髦的小汽車。
「那咋之前沒聽說過啊。」沈妙疑惑道。
「六里河離恁村遠著哩,而且他那藥也不常有,經常十天半個月都買不到,所以要不是有錢的話基本都不去找他。」
對於這個馬神醫,沈妙是越來越好奇了。
別人行醫光是學習都要學上好幾年,但他卻只用幾年不僅造出了「神醫」的氣勢,還賺得盆滿缽滿……
他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啊?
*
回到家後,沈妙把塑料布里包著的那點藥倒了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被塑料給污染了,這藥的顏色看著更奇怪了,如果說之前只是像廁所里的水,那現在幾乎是和廁所里的水一模一樣了。
「啥玩意?一股騷起味兒?!」聞著那股味道,沈萬山一邊皺眉一邊扇風道。
沈妙不想髒了自家的碗,所以把這一點藥倒在了竹子片上。
沈妙將竹子片湊近了些,問:「爺,您見多識廣,能聞出來這是啥不?」
「滾滾滾,拿遠點!這不就是糞水嘛。」
沈萬山看都不看,連忙躲遠了些,還抄起了那根戒尺警告她不要再靠近自己。
沈妙:「不是糞水!您再仔細瞧瞧?」
沈萬山狐疑地將竹片接過來,快速在鼻子前滑過,一時間,許多個藥材名同時在腦海里閃過。
嗯,不是糞水,不對,應該說不是簡單的糞水。
艾草、白朮、當歸、白芍、金銀花……全是些常見又不太值錢的草藥。
等等?怎麼還有八角和花椒的味道?
這帶有一股奇異香味的東西又是什麼?聞著可不像是草藥。
沈萬山越聞眉頭皺得越緊,距離也湊得越來越近,他實在是聞不出最後一味藥到底是什麼,給他逼得差點張開嘴親自嘗嘗是什麼味道。
琢磨了快十分鐘後,沈萬山放棄了:「說吧,這是啥?」
「六里河那位馬大夫的神藥。」
沈萬山皺了下眉:「啥馬大夫,你是說馬悶蛋兒?」
「馬……悶蛋?」沈妙一愣。
沈妙只知道這位神醫姓馬,從爺爺口中她才聽全了他的名字。
悶蛋……
唔,雖說人不可貌相,但這名字怎麼聽都不像是個神醫的名字,倒像是村裡的老孬、鱉孩一樣,是給不學無術二流子起的諢名。
「真名叫馬秋冬,跟恁爹是同學,小時候不好說話,都叫他悶蛋兒。」沈萬山解釋道。
果然,她早該知道的
,當了這麼多年的大夫,這十里八村沒有什麼八卦是爺爺不知道的!
聽爺爺說,馬秋冬因為是生在那年的十一月份,所以他爹就給他起了這麼個名字。
他們往上查兩三代都是的,不懂醫、更沒啥文化,直到馬秋冬這一輩開始讀書才好了點,不過馬秋冬的腦子笨,初中沒畢業就回家繼續種地了,不像沈山生好歹讀出個高中文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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