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們都懂,您當時能提醒小鳳,已經幫她夠多的了。」
行醫之人是最忌諱泄露病人隱私的,尤其是這方面的病,更不好隨便告訴別人,這叫醫德。
去年,陳富貴陪著徐鳳來找沈萬山,看她是不是也染上了自己的髒病,他這才旁敲側擊地暗示她,她的病和陳富貴不一樣,她是碰了不乾淨的東西發炎,而陳富貴的病則是通過「那兒事」傳染的。
還好徐鳳聽懂了他的暗示,不僅及時做好措施沒有被傳染,也想到了要離婚的退路。
徐鳳是個聰明人,她知道這事傳出去會影響到沈萬山,所以直到離婚,她都沒跟任何人透露一句,就連和陳婆子撕破臉時,也只是說陳富貴生不出孩子而已。
如果不是今天陳婆子非要問出個究竟,怕是沒人會知道陳富貴的事。
陳婆子今天鬧這麼一出,算是自己揭了自己兒子的短。
「陳富貴這孬孫真不是個東西,明知道自己不是個男的,還非得作鬧『那兒事』,給小鳳身上咬的啊,留了好幾個疤。」提起陳富貴,徐國寶不禁又罵他一句。
可能天閹之人就是這樣吧,無能只好狂怒。
「而且聽小鳳說,那孬孫結婚前就不規矩。」徐國寶又說。
沈萬山點點頭:「確實,清平村、咱村、清爻村、岔河村都有。」
正在吃飯的三口人同時停頓了一下。
嗯?這男的還有瓜?
等等……您又是怎麼知道的?
徐國寶繼續說道:「他還不止是咬人哩,還擰!還掐!」
幽幽地吐出一口煙圈,沈萬山跟著點點頭,並沒有表現出絲毫驚訝,「還會拿擀麵杖和笤帚把兒,哎呀,不堪說得很。」
「你說,他咋會被教育成這樣啊?」
「上樑不正下樑歪,」沈萬山將熄滅的菸絲倒了出來,蜘蛛吐絲般地說著自己早就知道的秘事,「小時候跟他爹媽學的,學得還不少哩。」
短短几句話的內容,把沈妙他們三口人震驚了一次又一次。
倒不是陳富貴的行為有多腌臢,而是老爺子這無所不知的回答和風輕雲淡的態度……想不到啊,陳富貴的那些事情他竟然早就知道!
難怪今天陳家人撕扯起來時,他一直是一副不冷不熱的表情,哪怕徐鳳罵他是只「只會趴在人身上瞎拱的毛毛蟲」都沒反應,原來大家苦苦等待的瓜全都是他吃剩下的!
我的姨,我的爺,我的大腦變拖鞋。
爺爺啊!你是怎麼能做到知道這麼多的驚天大瓜,卻能忍著不說的?
不能跟外人說也就算了,就連跟朝夕相處的自家人也憋得這麼嚴實,一個字都不說啊!
第5章 被鬼上身了!
接連好幾天,十里八鄉都在議論著陳家的那一攤子事。
不僅陳富貴的瓜越扒越多,那位給他戴綠帽的新媳婦也是劣跡斑斑,稍微一打聽,竟然有不少男的都認識她,至於是怎麼認識的……
而且,他們兩口子離婚沒有想著那麼簡單,新媳婦的娘家雖說是吃著商品糧的城裡人,可也是一窩潑皮無賴:當爹的濫賭,當娘的酗酒,兩個哥哥也是蹲過監獄的二流子。
他們才不管她給誰戴了綠帽子,只知道離婚就得分錢,不分個幾百塊決不罷休。
「啊……這也太過分了吧?!」
聽著周嬸子說著這齣戲的後續,沈妙一邊按摩著她腰上的痛處,一邊驚嘆道:「那陳婆子能願意?」
周嬸子也是清平村的人,住得離陳家不遠,算是掌握一手瓜源的知情人。
周嬸子前些天幹活傷了腰,在家臥床休息,所以每天陳家發出點什麼摔鍋砸盆的動靜,她都能第一時間知道。
前兩天聽見陳家好像有動手的聲響,她硬是從床上爬起來趴牆角去聽,結果不小心一摔……腰上的傷就更重了。
「當然不願意了,嘶!輕點輕點……」
周嬸子疼得齜牙咧嘴,扯起衣裳時,還不忘跟沈妙分享自己的親眼所見,「陳婆子不給錢,那家人就硬把孩子塞給她,說是孩子出點什麼好歹就上法院告她故意殺人,讓她一家都蹲大牢。」
這真是張嘴嚼了個蒼蠅,是死是活都噁心。
這麼大的一頂「綠帽」陳婆子怎麼可能願意抱?可家裡又沒人會哄孩子,她又不得不硬著頭皮,忙前忙後地伺候孩子的吃喝拉撒。
才過去了小半個月而已,陳婆子眼瞅著老了好幾歲,頭上的白髮也添了許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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