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深褐色的花邊吧,不僅鑲在衣裳接縫的地方,還貼在她的身上,勾勾纏纏的,一直繞到他心尖上,輕輕撫著,撩著,拉扯著……
獨特的曖昧氛圍讓整個屋子都悶熱起來,只有那一點涼意引著他去探索,去實踐。
江銜月這會兒是真慌了,揪著自己的衣帶,死不鬆手……他以前做什麼都還在她能接受的範圍內,但是這個人得寸進尺,胡鬧起來真是什麼都做得出的。
鍾五仰頭看她,眼神委屈。
江銜月推他。裝可憐也沒用!滿打滿算,他們成婚還不滿四個月,他竟然就敢那樣胡鬧,以後時日長了,豈不是什麼都由著他。
「你搬了一天磚,也不嫌累!」
鍾五不敢硬來,依舊抱著她的腰,埋在她頸窩裡,「我一看見你就不累了,月兒,我想你,想得緊。」
江銜月叫他氣笑了,「我守著你過日子,哪天離了你的眼了?」
「那不一樣,月兒,你就是在我跟前兒,我也想你。離得越近,我就越想……」
冰涼的料子下,是溫熱的肌膚,鍾五粗糙的手指撫過,細嫩的肌膚隨之輕輕震顫……
「月兒,你真的不喜歡嗎?可我喜歡極了,那個時候,你的身你的心你的魂兒都是我的,任何人都分不去半點注意……月兒,你就像是我的夢……」鍾五的聲音越發輕,越發細,不覺間,讓人骨頭縫都飄起來。
江銜月氣急,將被子罩了他滿頭,自顧自睡去。
只是迷迷糊糊間,到底讓鍾五得逞。
她不敢哭也不敢叫,只能揪著他的頭髮,咬牙忍著,在他的撫慰下,一次次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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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五覺得這兩天頭皮疼,他時不時就要按一按。
鍾六正在搬磚,他現在干起活來也有模有樣的,看見了就要問一問,「哥,你頭疼啊,是不是風衝著了?你別自己按,你那手法看著就不大對,你讓嫂子給你按,娘說她頭疼的時候,嫂子給她按過頭就不疼了呢。」
江銜月提著水壺過來,本想讓他們先喝口茶水歇一歇,聽了這話,放下水壺就走。
鍾五瞟了一眼鍾六,「六弟,你也不小了,不能只會搬磚,也過來學學砌牆吧,還有抹灰上瓦,都要學。」
鍾六一聽鍾五喊他六弟就覺得不對,一聽後面這些話,頭都要大了。
他覺得他更適合搬磚遞磚這種簡單的體力勞動,那砌牆什麼的,他就算要學也不在這兒學。
別人家砌牆砌得正砌得結實也就行了,他五哥還非要求砌得美觀,最好一絲縫隙都沒有。
他有時候都要腹誹,那用什麼磚啊,直接找塊空心的大石頭,在上頭掏出門洞和窗戶多好,不僅結實,連瓦都不用上。
鍾老金也笑,他正在量窗戶,「老五,你這開這麼多窗戶,會不會不嚴謹?」
「爹,不要緊,多開幾扇窗戶亮堂透氣,而且後窗開得高,不妨事。再說,這不是還有老六嗎,這屋子挨著他的,晚上就靠他給我看守門戶了,我放心著呢。」
鍾老金呵呵地笑,老五現在也愛逗人得很。
鍾六則恨不得沒聽見這話,大聲嚷嚷著,招呼大家喝水。
十個人,不過一個上午功夫,就將兩間屋子的主體砌好。
現在大家都還在一個院子裡住著,江銜月一早就交代嫂子們都別做飯,她這邊做了,今天就一起吃,這會兒除了鄭秋娘,大家都在這裡幫忙。
「唉,還是你和老五有主意,這樣建起來花費雖多點,但實在方便,我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趙穗兒把鍾靜放在搖籃里,由鍾寶兒看著,她一邊切菜一邊感嘆。
雖是只砌兩間屋,但內里卻隔出三個來,靠南那處做雜物房,靠北那處做灶房和飯廳,中間那塊就成了浴室。而且還把與鍾六屋子相連的那三尺院牆往外圍了,以後江銜月去灶房,只用出了屋轉個彎就能到。
分家之後鍾三就在屋子前頭壘出個灶,上面還搭個棚子,很多農家人就是這麼弄的。趙穗兒一開始覺得挺好,但現在看了別人的,覺得自己家那草台子簡直就不能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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