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船快速行來,侍衛回道:「王爺,是裴沖的人。」
辰王斂眉。
應該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傳來好消息。
待小船靠近,才看清那人身受重傷,辰王斂眉。
那人跪在辰王面前:「王爺,裴將軍日前偷襲押送罪犯的隊伍,失敗了?」
「偷襲?」辰王抖了抖寬袖:「偷襲他那個正妻?」
「正是。」
辰王聞言,氣得一撐拍在欄杆上,壓著心中火氣:「損失了多少人?」
「除去少數逃掉的,損失近千人。」
「那他手上的軍隊呢?」
士兵支支吾吾道:「剩餘三千兵士,聞聽將領出了事,軍心大亂,因為害怕擔上謀逆之罪,逃的逃散的散,剩下的,不足八百人。」
辰王身形一晃,裴沖這個蠢貨。
他說過多少遍,絕不可為阮家女冒險,要大局為重,他竟敢抗命而為。
不止如此,陸路之戰怕是指望不上了。
如此一來,臨江河這一戰,勢必越發艱難,只盼著江南守軍中安排那些人,萬不能再出差錯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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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船靠岸,辰王的軍隊迅速集結,與鶴安的軍隊遙遙相望。
辰王換上戰甲,與鶴安相對而立:「鶴安,本王向來是惜才之人,若你此刻歸於本王麾下,本王願同你共享江南這半壁江山。」
「王爺此話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何來共享一說。」
辰王:「看來,你是打算不識抬舉了?」
大戰一觸即發,辰王將領率先出擊,季凌川翻了個白眼,就這貨色,還用不著他親自出手:「阮清舟,兩將對戰,智勇缺一不可,這便當是你上的第一課吧。」
一聽讓他迎敵,阮清舟興奮不已:「多謝將軍,末將定不負所望。」
阮清舟從前走的是江湖路,功夫招式並非軍中那般一板一眼,雖說此類不適合群起激戰,但一對一的打卻極有優勢。
沒一會便將辰王將領擊下馬背,拖了回來。
重重挫了對方的銳氣。
辰王原想以陸路的軍力從後方偷襲,那樣他便可借著鶴安分身乏術時大舉進犯,如今沒了退路,便只能動用他的後招了。
辰王軍中,一枚煙火彈飛出,藍色煙霧直衝而上。
辰王斂眉,他倒想看看,等著江南守軍軍中大亂,鶴安是否還能如此淡定。
可等了半天,對面依舊沒有動靜,辰王臉色沉了下來。
鶴安:「王爺可是在等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