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滿地。
同一時間。
王凡正從網吧里出來,身後跟著一幫小弟,不遠處正是另一條街的大哥和小弟們,因為對方在這片兒混的久,每次看他出來,都要收點上供費。
他第一次的時候沒給,就被大哥打了,還在小弟面前丟了面子。
王凡正準備拿出錢,哈腰點頭地送上去,忽然之間,他腦海中就閃過一個念頭,為什麼自己要低他一頭呢。
要是他把大哥給打敗了,自己不就是大哥了嗎?
為什麼不試試呢?
王凡握緊拳頭,忽然感到力量從手中湧現,他昂著頭,眼中流露異樣的色彩,一步步走到了大哥的面前。
一拳正中面門,大哥倒在了地上,連五官都扭曲了,仿佛受到了鋼鐵般的重擊,當場沒了氣息。
王凡耳邊轟鳴,原來有力量的感覺這麼好。
……
在酒店的頂層,此時正在舉辦生日宴會,明明是同一天生日,身為私的陳忘只能站在一邊看,為同父異母的兄弟慶祝生日。
自己明明也不差,只是身份差距而已,憑什麼他就要站在一旁陰暗地觀看呢?
這個想法一出,陳忘突然感到體內出現了一股力量,蠱惑著他行動。
他砸碎了手中的香檳杯子,破碎的聲音引來了眾人的關注。
陳忘感到興奮,原來只要自己運用力量行動,真的會吸引大家的目光,他拿著破碎的香檳杯子,朝生日宴會的主人走去。
眾目睽睽之下,他舉起破損的香檳杯子,扎進了同父異母兄弟的眼眶裡,血流了下來,伴隨著周圍人的尖叫。
*
隔日一早,異常處理局內前所未有的忙碌起來。
許不勤正在念一早遞上來的報告,他腳邊還有好幾張掉在地上的,背後是在各個部門穿梭,準備出勤的人員。
「這就是昨晚那三家報案人的情況,據目擊人員描述,都是突然之間的變化,應該是受到了同一種感染。」
「江隊,剛剛又有惡性事件發生,在這幾個地方,都是和昨晚報案的相同的情況。」
……
江燼戴上作戰手套,眼眸銳利,如同展露寒光的刀尖。
這次的情況猝不及防,他瞬間想到了昨晚工廠消失的無限流氣息,恐怕十有八九是和昨晚有關。
「我知道了,哪件是最先報案的?」
許不勤正色道:「劉展的,鄰居昨晚聽到砸門聲後就感覺不對勁,先是報了普通的警,後來發現不對勁,才上報了異常處理局。」
江燼低頭整理了作戰手套,冷淡抿唇道:「我帶二隊去現場,一隊三隊去其他兩件發生地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