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評價別人的時候就不能小點聲?生怕別人聽不到麼?」嚴月山皺眉。
「我又沒說謊…為什麼要背著人…嘶!痛痛痛,你別拽我辮子!」唐淮歌疼的齜牙咧嘴。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你總能跟人打起來。」嚴月山還是沒忍住,沖他翻了個白眼。
「月山師兄。」屋內傳出了符疏的呼喊聲,打斷了他二人的對話。
「先進去看看。」嚴月山說完,正準備進門時又想到什麼,轉身衝著身後的唐淮歌叮囑道,「進去之後你不許說話。不然你就待在屋外。」
「我保證!不亂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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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符疏收了銀針,將手貼在了葉驚鴻的心口。片刻後,就見他的手指變成幾根彎折的樹枝,飛速地覆蓋住葉驚鴻的胸膛。樹枝上先是長出綠芽,隨後又冒出了幾顆白色的花骨朵。
「鎖!」符疏猛地抬起手臂,那一截樹枝被留在了葉驚鴻的心口處。
「你果然不是人!」
嚴月山二人進門時,正巧看到這一幕。
唐淮歌沒忍住,一嗓子喊出聲,被嚴月山重重地踩了一腳。饒是唐淮歌修魔的身體千錘百鍊,也有脆弱的地方,比如他的腳指頭。
「唔!」掙扎一番之後,唐淮歌選擇了先捂住嘴。
「符疏。怎麼樣?」嚴月山上前,一把托住了符疏搖搖欲墜的身子。
「我沒事,好久沒用這秘術,有些不適應。」符疏搖了搖頭。
「你如今妖丹已毀。這些妖族秘術不能常用,你這般做法,就是在損耗自己的壽元。若是方華知道,他定然不會同意你這麼做。」嚴月山皺眉道。
「你不告訴他,他便不會知道了。」符疏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嚴月山還想再說什麼,但一想到他這麼做的原因還是因為葉驚鴻。而身為葉驚鴻的師尊,他確實是沒有立場去責怪他。
「好了,先不說這些。我們先說你徒弟的事。」符疏趕忙轉移話題。
「驚鴻他到底怎麼了?為何從北境回來後,便一直昏睡不醒?」嚴月山問。
「我用靈力查探過了,他的身體沒有異樣,除了修為虧空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暗傷。」符疏道,「他如今就像是單純的…睡著了?」
「就算是睡著,也不可能怎麼喊都喊不醒吧?」唐淮歌好奇地湊了過來,「我這一路試了不少法子,他都沒醒…小月山你別這麼看我,我可真沒對他做什麼。人更不是我弄暈的,我接手的時候你家小徒弟已經是這樣了,我真沒對他做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