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的,但別人主動挑釁,我也不能不『回禮『。」方雲鶴一臉無辜,「那我要是受傷了,驚鴻是會心疼趙師弟,還是心疼我?」
葉驚鴻沖他翻了個白眼,並不打算跟他繼續這個話題。
「你剛剛跟郁歸年…」
「我剛剛跟郁歸年說了陸府的事,他說要跟我們一起去。」
沒等郁歸年開口,葉驚鴻便主動解釋了方才自己和郁歸年都說了什麼。
方雲鶴微微一怔,對於葉驚鴻的『坦誠『十分意外。
「…驚鴻為何要跟我解釋這些?」
「我不說,你剛剛不是也要問。」葉驚鴻皺了皺眉,並沒有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問題。「郁歸年他們來此是為了赤心果。」
「赤心果?」方雲鶴又是一愣。他自然是聽過赤心果的。那東西雖說是個寶貝,但唯一的作用便只是能幫人洗靈根而已。但他明明記得…
「我記得郁歸年是單靈根吧?他要赤心果做什麼?」別人看了興許眼紅,但這赤心果對郁歸年而言實在是沒啥用處。
「…於他,自然無用。但對他身邊人卻大有用處。」葉驚鴻冷哼一聲。
這赤心果,想來是給白玉漣用的。他依稀記得白玉漣就是個三系雜靈根。
「你是說剛剛那個姓白的師弟?」方雲鶴摸了摸下巴,「那人和郁歸年關係很好?」
「他們…關係是不錯。」
「怎麼個不錯法?比你我都好?」說話間,方雲鶴不知何時湊到了葉驚鴻耳畔,輕聲問道。
葉驚鴻頭也不回,直接一掌推開某人探過來的腦袋,「說話就說話,別湊那麼近。」
「哦~」方雲鶴緊接著又問,「那你們還聊了什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就只說了這些?」
「還有…」葉驚鴻回想起方才在院中和郁歸年說的話,不經皺眉。並非他想隱瞞,只是他跟郁歸年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存了幾分私心…
關於渡情劫飛升一事,他自然不敢輕易透露給其他人。
但不知為何,一想到要瞞著方雲鶴這些事,總讓他有一絲莫名的『愧疚『?
但真要論起,自己和郁歸年剛剛究竟說了什麼都不重要。畢竟對葉驚鴻來說,全都是些沒啥分量的『閒話『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