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體驗,先是讓葉妙愣了片刻,之後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他頓時有些慌。
但心裡又饞,咳,比之前他勁哥交代在他體外時要舒服許多……
他帶著紅暈的臉蛋,因為糾結而皺成了一團。
秦勁見狀,以為他怕懷孩子,忙安慰他:「這才一次,不一定中,別擔心。」
他聞言,眨巴下眸子,隨後將臉埋在秦勁頸窩裡,老實交代心中所想。
秦勁頓時哭笑不得。
好一個貪歡的小夫郎。
那這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他湊到懷中人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聽得懷中人又是害羞又是興奮,竟又在他懷裡扭了起來。
還是勁哥聰明!
事後導出來就好了嘛。
嘿嘿,他忍不住又開始撩撥,精力旺盛。
秦勁自是依他。
兩人又鬧到了很晚,以至於第二日凌晨,倆人都晚起了一會兒,當秦勁打開堂屋門時,趙豐、周延年都已經將豆腐腦拎回來了。
秦勁一臉鎮定的讓周延年回屋休息,他開始做千張。
今日照常出攤。
收攤時,他去羊湯攤子前,向老闆打探可有門路買幾隻羊。
得了羊湯老闆的準話,他這才推上小推車回家。
今日運氣不錯,有人在大集上賣野魚,他一口氣買了五條,每條都有一尺長。
今晚吃魚!
這五條魚,先炸,炸完之後再加入熱水燉,晚上時,香噴噴的奶白色魚湯喝得每個人都肚子圓圓,以至於凌晨起床時,幾人竟都不餓。
周康寧也在凌晨時起了,他要做蛋黃酥。
前日白得了五斤牛肉,今個兒秦勁要給郭厚回禮。
不用烤太多,二十個即可。
中午,秦勁拎著二十個蛋黃酥去茶館找郭厚,進了茶館,只見郭信懇在櫃檯後站著,手裡還捏著毛筆。
他心中納悶,這是要擔任茶館掌柜?
亦或者是帳房?
可這倆個職位加一起,兩個月內也賺不到一百兩啊。
郭信懇見了秦勁,只喊了一聲秦叔,便低下了腦袋。
隨著他低頭,秦勁瞥見了他的後頸。
雪白雪白的,再配上他那張俊美的臉,真真令人不忍多責怪。
罷了。
一個養在深宅里只會讀書的孩子,不懂底層辛苦,不怪他。
不過,從心裡來說,秦勁還是希望郭員外真能將郭信懇的思想給掰回來。
秦勁自個兒也是農人,這輩子的目標是當地主。
他可不希望增加農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