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放鬆一下,明日才能精神飽滿地繼續擺攤。
唉,今日一口氣花出去八十多兩銀子,這家子家底又空了。
他一邊心疼驟然空掉的家底,一邊麻溜的將自己扒光光,然後往秦勁懷裡撲。
不管了,今晚先舒服了再說!
秦勁摟著他,一邊與他接吻,一邊大手往下。
自打進了臘月,兩人就清心寡欲,別說做了,連摸摸都沒有,睡前只親親。
隔了二十餘天,兩人的感覺比往日強烈不少,葉妙一邊吮著秦勁的舌,一邊在秦勁懷裡扭來扭去。
他的手也沒閒著,順著秦勁的心口往下。
一時間,被窩裡的溫度直直往上。
當秦勁葉妙增進感情時,谷棟與安哥兒也在慶祝今日的喜事。
今日嚴祥領著一幫人去縣衙登記時,谷棟也在,準確來說,谷棟一直在衙門裡等著。
見秦書達和嚴祥真來了,他鬆了口氣,不錯,秦書禮那畜生真將田地給敗完了。
他心中笑眯眯,但面上冷颼颼,然後領著這幫人去找書吏登記,有他出面,這些人便能省去亂七八糟的規費。
他露了面,秦小存卻是不敢攀關係,一聲女婿都沒敢喊,只是臉色灰敗,背也佝僂著,一日之間像是老了十歲,徹底沒了精氣神兒。
谷棟盯著他仔細看了幾眼,回家後,立馬將他的狀態轉述給安哥兒聽。
安哥兒中午得知了消息,等了一下午,終於將秦書禮賣地一事等來了,他心中也頗高興,晚上時一連炒了四個菜,還提議讓谷棟喝酒。
谷棟自是不喝。
和親親夫郎比起來,酒就是個屁!
晚飯後,將雲哥兒哄睡,他立馬拉著安哥兒洗漱,洗漱完了,就將人拽到了炕上。
經過一個冬日的調養,前幾日他們去看了大夫,那大夫說,安哥兒身子恢復的不錯,可以慢慢增加房事了。
於是,他就由七日一次,改為了三日一次。
雖說昨晚才做了一次,可今日情況特殊嘛,應當啪啪慶賀!
安哥兒沒有反對,他心中也激動得緊,上了炕,一邊和谷棟接吻,一邊與谷棟互助,但只親了幾下,他就主動推倒了谷棟,而後身子調了個方向,趴到了谷棟腰下。
谷棟甚少見他這般主動,心中高興,忙也伺候他。
先將他伺候舒服了,這才將人摟在懷裡開始了動作。
擱從前,谷棟最愛將滿屋都弄得全是聲響,他覺得這種方式最盡興,但如今他的安哥兒身子虛,於是他就真溫柔了起來,只抱著人慢慢動作。
對安哥兒而言,不管怎樣都是舒服的,他坐在谷棟腿上,身後圍著被子,被子裡,他和谷棟抱在一起。
他圈著谷棟的脖頸,心口也貼著谷棟的心口,谷棟火力旺,身子燙得厲害。
似乎一路燙到他心裡去。
他滿足的閉上眼睛。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