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景,即便多年後想起來,他覺得他依舊會腳趾抓地。
「好安哥兒,那傍晚咱們一起去瞧瞧。」谷棟改了口。
安哥兒不願答應,但耐不住他一直磨,最後只得應下。
於是,下午谷棟提前回了家,他脫下衙役服,和安哥兒又去了兩家醫館,他們得到的答案相同:安哥兒身子的確虧損,需得禁慾。
完了。
這下子谷棟蔫了。
待回了家,吃了晚飯,洗漱之後上了炕,他依舊蔫頭耷腦,安哥兒無奈道:「大夫讓年前過去複診,正好你年前也不得空,你至於這幅模樣麼?」
「至於啊。」谷棟理直氣壯的一把將他撈進懷中,大手直奔他臀部:「我就是喜歡屮你,這可是我最大的愛好,現在啪的一聲給我砍了,我能精神才怪。」
安哥兒磨牙,啪的一下打在他作亂的爪子上:「又不是將你老二給砍了!你中意我,就是為了做那事兒?」
谷棟大驚,好兇殘的話語!
但他很快就賤兮兮的道:「好安哥兒,你看,你吃我那東西吃多了,已與我一樣,連這種粗俗的稱呼都講出來了。」
「……閉嘴吧你!」安哥兒忍不住又去掐他。
好好的人,怎麼就長了這麼一張嘴?
怎麼就長了這麼一張嘴!
看出安哥兒真有些氣,谷棟趕緊告饒:「好好好,我錯了,我也沒少吃你那東西啊。來親親,我不說話了,咱們親親。」
谷棟捧著他的臉,要去親他。
安哥兒搖著頭,不想親,但拗不過谷棟一聲又一聲的好安哥兒好心肝之類的話語,最後他還是圈著谷棟的脖子,整個人都趴到了谷棟懷裡,親得意亂神迷。
這人過兩天又得出門了,唉。
他心裡也是不舍的。
當谷棟又一次出門後,安哥兒只覺得家中冷清得厲害。
鄧氏不愛嘮叨,性子沉靜,雲哥兒也不是鬧騰的娃,谷棟離家前,將他的身子狀況告訴給了鄧氏,鄧氏就不允許他跟從前一般將家務活兒全包了。
鄧氏接了一半過去,要他好好養身子。
他勤快慣了,不能下地,家務活也少,每日除了教導雲哥兒針線、與雲哥兒一起認幾個字,竟是再無別事了。
他很不習慣。
恰好,秦家的涼粉上市了,葉妙趁著最近不算太冷,時常過來與秦勁一起擺攤,他便也帶著雲哥兒過去玩。
這日,他到了城門口,見只有葉妙和秦兵在攤子前守著,不由奇怪。
秦勁人呢?
而且,秦家的涼粉不在大集上零售了,目前只出售給吳老闆、方老闆,秦兵三兄弟不想在城門口浪費時間,有那個空閒,不如在家做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