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耍回來,隨你耍,我不反抗。」
谷棟說著扯了下他的褲子。
他穿的是長褲,本就有些熱,又被谷棟一通鬧,渾身更熱了,他沒反抗,由著谷棟動作。
「你也幫我。主動,主動!待會兒坐上來自己動。」谷棟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間。
「……我買了耗子藥後我再主動。」安哥兒羞憤道。
「行行行,你明日早飯後就去買,咱們倆一起去買,我明個兒不去衙門。」其實他今日就可以休息的,畢竟之前忙碌一個多月了。
要不是和安哥兒冷戰,他才不會去衙門。
三日的休息時間,白白浪費了一日!
這麼想著,他動作急了起來,捧著安哥兒的臉重重親了下去,舌闖入安哥兒口中,勾著安哥兒的舌猛吸,吸得安哥兒舌根疼。
安哥兒抬手去掐他,他仿佛感受不到疼,自顧自的親著,自顧自將安哥兒脫了個乾淨,等兩人身子相連,他忘了之前辛苦維持的溫柔人設,只順著自己的心意,猶如打拳一般大開大合,一下比一下重。
還急。
一時間,滿屋子全是羞人的聲響。
安哥兒顧不得去掐他,只能抓著炕頭實木柜子上的銅鎖,好穩住身形。
口中不由自主也發出了些聲響。
這聲音讓谷棟的動作更凶,很快,第一場結束,谷棟呼了口氣,隨手抓過蒲扇重重搖了幾下,摸到一塊布料,也不管是什麼,只管拿著擦拭身上的汗。
安哥兒也出了一身汗,他蒲扇往下,將安哥兒也罩了進去。
風吹在身上,安哥兒終於從鋪天蓋地的愉悅中回神,那處有些疼,他狠狠瞪向身邊的人,咬牙道:「你不是一直裝溫柔麼?怎不裝了?」
此言一出,風立馬停了。
幾秒鐘後,谷棟手裡的蒲扇又搖晃起來:「我喝醉之後到底都說了些什麼?」
怎麼什麼都抖出來了……
他明明不發酒瘋只安靜睡覺的。
「你還說要在新院子裡……在新院子裡做這事兒,在新院子裡的每一處都做上一遍!」安哥兒繼續咬牙。
「……」
搖扇子的動作只停了一秒,谷棟乾脆無賴道:「我想屮自己的夫郎,有錯麼?」
「你、閉、嘴!」安哥兒抬腳去踹他。
但卻被他一把抓住腳踝,隨後整個人都被拉入他懷裡,安哥兒掙扎,抬手去推他。
熱烘烘的,臭男人!
「好安哥兒,好安哥兒,還不是太稀罕你了,別說你想不明白,我自己都想不明白呢。」谷棟忙放軟了語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