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什麼時候沒乖乖讓這個人……安哥兒磨牙,那個粗俗的字他可講不出口。
最終,他只是推了谷棟幾下:「你放開,我給你擦擦臉,你好睡覺。再不睡你明天就要起晚了。」
「起晚就起晚,起晚了我跑著去縣衙。你說,你以後讓不讓我……唔、唔唔……」谷棟掙扎,想將安哥兒捂住他嘴巴的手拿開。
安哥兒則是趁機一個使力,從他懷裡鑽了出來。
看他有些迷瞪的起身要來拉自己,安哥兒乾脆給他脫掉鞋子,推著他讓他在炕上躺好。
谷棟憋了半個月,好不容易吐了真言,哪裡願意就此睡覺,他扯著安哥兒,一會兒說著粗俗不堪的話,一會兒又委屈,折騰到半夜才安靜下來。
這期間,他一直死死抱著安哥兒。
安哥兒看在他真心待自己的份上,等他睡著了也沒推開他,就這麼被濃郁的酒味包裹了一整晚。
次日安哥兒醒來,谷棟還在睡,安哥兒就輕手輕腳的起身做早飯。
早飯剛做好,正要進屋喊這人起床,只見房門被推開,他一臉迷濛又心虛的出來了。
「起了?起了就趕緊洗漱,早飯好了。」安哥兒道,聲音如常,神色如常。
「……」
不對勁。
很不對勁。
谷棟心中警鈴大作,他只記得他昨晚很晚才回來,而且他喝多了。
他酒品還行,喝醉之後不會發酒瘋,偶爾會嘟囔幾句,但也安安靜靜的,不鬧騰。
可安哥兒不喜歡酒味!
但剛才他看了,炕上就一床被子,昨晚安哥兒就躺在他身邊,沒有與他分被子睡。
怎麼回事?
谷棟有心多問幾句,但鄧氏、雲哥兒都起了,再者,他身上的酒味還沒散,於是他安靜吃早飯,飯後去了衙門。
今日縣衙里有案子,他便沒有回家吃午飯,待到傍晚回去,安哥兒已經將晚飯做好了。
緩了一天,他身上的酒味散的差不多了,但他依舊燒了熱水,準備洗澡。
當然,要先讓安哥兒洗。
他想借著給安哥兒按摩,探探安哥兒的喜怒。
沐浴期間安哥兒很正常,特別正常,甚至都不用手去擋重點部位了,很坦然的任由他伺候。
待他也洗了澡上了炕,他試探著捧起安哥兒的臉,像從前那般親了下去。
安哥兒沒有反抗,還伸出手環住了他脖子。
……
他只得加深這個親吻,然後邊親邊做,如之前的許多晚那般。
做完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