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我說了,這些事兒你做主便好。」谷棟立馬道。
安哥兒見他應的爽快,便朝他笑了一下,然後就要去挑合適的顏色。
「你先讓我親親。」谷棟心痒痒,一把抱住了他。
笑這麼好看,這不明擺著勾引他嗎?
反正雲哥兒和鄧氏都睡了,他乾脆摟著安哥兒回他們的新房。
挑東西是小事,明天出發前再挑也不遲!
谷棟熱情如火,安哥兒半推半就的,真就也上了炕,與這人大白日的來了一回。
這期間他提心弔膽的,唯恐雲哥兒突然喊他。
等結束後,這人還黏黏糊糊的摟著他,霸道的將他禁錮在懷裡,親一下捏一下的,眼看這人還有再來一次的意思,他忙用手抵著他心口道:「晚上吧,一會兒雲哥兒真要醒了。」
「咱還是去挑布料吧,省得明日手忙腳亂。」
他聲音啞啞的,臉頰紅紅的,但雙眸水潤,看得谷棟心裡歡喜不已,立馬就點頭應了他的話。
於是兩人穿好衣服起身,臨出門時,谷棟來到窗下的桌子前,打開抽屜,從裡面抓了本藍皮帳本出來。
「光顧著高興了,還沒仔細瞧這份禮金單子,咱倆給對對。」他道。
他將抽屜推回去,一扭頭,見安哥兒站在門口一臉震驚的瞧著他,他有些不解:「怎麼了?」
「你識字?」安哥兒問。
「當然。我可是捕頭,不識字的話,看不明白卷宗,查案時也不方便,很容易被人糊弄。」
谷棟說著撓撓臉,移開了視線:「不過,我沒正經讀過書,是當了衙役後跟著一個老衙役學的,不怎麼會寫,也只能看得懂普通的書籍。」
「咳,我的意思是,像四書五經這些,我只能讀出來,那些句子具體是何義,我是搞不明白的。」
他跟秦書禮可比不了,他的水平,也就是不影響他看卷宗、查案子。
「這已經很了不起了,你這算是自學吧,能學得這麼好,可見不僅腦子好,也下了苦功夫。」
安哥兒熟悉的聲音響起,裡面竟還含著明顯的讚嘆。
谷棟一愣,忙看向他,見他臉上的確掛著敬佩,下意識道:「我和秦書禮可沒法比。」
「他就是一畜生,你和他比什麼?」
「……」
見安哥兒一臉認真,谷棟噗的樂了,走過去一把摟住他的腰:「你說的對,我還不至於和一畜生比這個。」
說罷,他忍不住低頭去親懷中人的唇。
好甜啊,他的安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