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津抬起她的臉,被水打濕的紅髮亂而柔美,紅唇飽滿,他發狠親下去。
大手緊扣著女人的後腦勺,不讓她躲。
宋輕韻逐漸被酒精剝奪了僅剩的一絲力氣,男人輕而易舉的掌控著她。
要她全盤接受。
……
凌晨五點,天邊泛起白,一切才剛剛結束。
陽台落地窗邊,梁宥津不緊不慢的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
一夜沒睡,卻精神抖擻。
情緒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女人躺在他的臂彎中熟睡,張揚艷麗的小臉在此時多了幾分溫和。
表面堅韌的宋輕韻,卻也會在喝醉後向他訴說委屈。
只要想到宋輕韻那可憐無助的眼神,說她被欺負了,梁宥津眸中藏不住的冷戾。
不知是冷還是夢,宋輕韻往他身邊縮了縮,蜷縮起來的睡覺樣子極度沒有安全感,像被丟棄的兔子。
他放在女人腰上的手加重了些,想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梁宥津心疼的親了親她的臉:「寶貝,我在。」
可想而知,他不在她身邊的這些年,類似今天這樣的委屈宋輕韻獨自承受過多少次。
她明知道他能幫她解決許多問題,卻還是選擇獨自承擔。原生家庭對宋輕韻的態度,讓她不敢輕易的依靠任何人。
如果不是壞情緒泛濫到控制不住,她又怎麼會在他面前掉眼淚?
梁宥津伸手拿起丟在沙發上的手機,上面已經顯示幾通周勁打來的未接電話。
他摘下唇邊的煙,吐了口薄霧,將電話回撥過去。
過了一會兒,電話才被接通。
周勁明顯帶著困意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三爺。」
他已經守在酒店長廊休息區一夜沒睡。
極度懷疑梁宥津是不是把他給忘了。
剛要打瞌睡,沒想到電話卻打過來。
梁宥津沉聲說道:「去找個房間休息。」
周勁整個人都精神不少,聽三爺這說話的口吻好像並不像剛睡醒的樣子。
「那我們的計劃……」
他本以為梁宥津只是過來一趟就回分公司,誰知道遇上夫人後,三爺就分寸大亂。
梁宥津神色溫柔的看著懷裡的人兒,將手中點燃飄著霧氣的香菸拿遠了些。
「輕輕喝醉了沒人照顧,我這邊暫時走不開。」
周勁下意識的看向也等在旁邊,困到已經睡過去的施藝。
這到底是沒人照顧,還是三爺捨不得,顯而易見。
作為下屬,周勁自然不好干涉私事。
「三爺,那明早的會議?」
梁宥津:「推遲。」
其實他本可以現在離開,可是他放不下宋輕韻。
不出意外的話,他的小蝴蝶第二天睡醒後必斷片,發現某些痕跡後不知道慌張成什麼樣子,他不能把人一個人丟在酒店不管不顧。
況且,宋輕韻把自己喝醉成這樣,讓人放不下心,他心裡始終壓著悶氣。
需要人哄。
「明白了三爺,您早點休息。」
周勁掛斷電話,他正要離開去房間睡,又瞥見睡在牆角的施藝。
周勁微微皺眉,換做別人他當然不會管這樣的閒事,只不過這女人是夫人的助理,他是不是該提醒一下?
他走過去:「施小姐?」
睡著的女人毫無反應,懷裡還抱著白色公文包。
周勁伸手想去拍醒她,誰知道對方突然睜開眼睛,驚慌失措的想起身。
身前那抹弧度,猝不及防的和周勁伸過去的手相觸。
「……!!!」
施藝用力打掉他的手:「你幹嘛?!」
她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高大的寸頭男人,硬朗的五官給人一種極度不好惹的兇狠。
周勁快速收回手,臉上難得出現失措的樣子。
「抱歉,施小姐,我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的小宋總一時半會應該是不會出來了,三爺會在旁邊照看,你不用擔心,可以去找個房間休息。」
施藝緩了口氣,氣氛莫名尷尬,語氣僵硬。
「知道了,謝、謝。」
周勁面無表情的離開,放在西褲側的手心泛起細汗。
次日。
宋輕韻頭痛欲裂的醒來,昏暗的房間窗簾緊拉著。
她完全記不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只覺得好似遭受了一場「虐待」。
這是哪?
正當宋輕韻疑惑,耳邊忽然響起男人極具質感的大提琴音。=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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