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家大人是支持大皇子的,大皇子很是看重韓時遇,韓時遇雖然沒有明確表態支持大皇子,但也沒有表態,這就是一個好的兆頭,她們女眷交好也是一份助力。
「我看萱姐兒人品不錯,你可以和她多交往。」周夫人跟周思雲說。
周思雲點頭:「我也覺得萱姐兒不錯。我打算下次辦詩社就邀請她一起。」
除了周家,韓時萱還送了些到胡家。當然並非以韓時萱的名義,也並非是送給胡秀才。即使兩人已然定親,這種私相授受的行為還是不可取的。是文秀清以韓家的名義送給胡家太太小姐的,這樣就是兩家的來往了。
當然也提了這是韓時萱親手做的,胡家太太聞弦知雅意,自是挑選了一份送給胡秀才,胡秀才得知是未婚妻親手做的香皂和潤膚膏,收下的時候也是紅了臉,看著那精緻的香皂,散發著淡雅想起的潤膚膏,想起自家國色天香的未婚妻,頓時柔情萬千,對於即將到來的婚事充滿了期待,親自磨了一串檀香木手串當回禮。
胡太太看到那手串,不由得笑了:「哪有人送女孩子木頭的呀,也就只有他這個木頭了。」
說是這樣說,但胡太太還是另外備了幾樣諸如珊瑚的蜜蠟的手串一道送過去,另外還有幾樣點心。
韓時遇下衙回來得知,叫韓時萱把手串給他看了眼,點頭說道:「還行,算是用了心了,繼續保持吧。」
韓張氏卻道:「這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松澤還得讀書,可不能老是讓他這樣費心。」
韓時遇笑了笑,道:「萱姐兒現在不讓他費心,將來他就得為別人費心了。」
文秀清嗔道:「你胡說什麼呢?」
韓時遇笑道:「我說的是至理名言。這人哪不分男女都賤得很,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永遠都不會珍惜。男人更是如此,現在他有困難你體貼他,諒解他,壓抑自己內心的欲望,想要什麼都不敢開口,遇到困難也自己咬牙解決,他不知道他過得順心如意,以為是他天命所歸,不會對你有半分感激,回頭還要怪你不解風情,再遇到那解風情的他自然覺得人家比你好千百倍;他知道了他感激涕零,愛你重你,然而時光荏苒,他位高權重,你妻憑夫貴,他便以為已經報答了你的付出,對得起你了,自然也會放縱自己享受一切。你若是不鬧騰他便給你幾分尊重,你要是鬧騰那便是你不識抬舉,他自然是要寵妾滅妻。」
韓時萱瞠目結舌,「照你這麼說,這世界上的男人最後都是要變壞的,豈不是都沒有好男人了。那大哥你以後是不是也會變壞?」
「我不知道自己幾十年後會不會變壞,因為人都是在變的,我現在很好,說不定以後我也有可能很壞。」韓時遇並不避諱,「再者,我並不是告訴你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壞的,我只是告訴你,人性是複雜的,多變的,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愛人之前永遠都要先愛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