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清含淚:「不,是我的錯,我嫁到韓家兩年,未能為韓家開枝散葉,這些都是我的錯。」
「這怎麼能怪你?」韓時萱急道:「生孩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哥哥都不在家裡——」
文秀清忙掩住韓時萱的嘴。
要死了,小姑子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婆婆一定更加生氣了。
文秀清想到這裡忙向韓張氏求饒:「母親,萱兒她不是有意的,您別生她的氣。」
韓張氏看著這姑嫂二人在哪裡自說自話,早就已經氣笑了,一拍桌子:「我何時說過這是時遇的妾室?都給我閉嘴!」
吳月也終於找到個機會為自己辯解:「少夫人,小姐,奴婢並非少爺的妾室。奴婢是少爺買來保護您們的武婢!」
文秀清和韓時萱都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夫君(哥哥)的妾室?
是來保護她們都武婢?
那她們剛才?
啊啊啊,丟死人了!
文秀清和韓時萱瞬間羞紅了臉。
「對,對不住!」韓時萱結結巴巴的道歉。
文秀清也不好意思:「抱歉,是我們誤會了。」
韓張氏沒好氣白了這兩個一眼,才對吳月說道:「你的事情,時遇已經在信里說清楚了,日後你便好生留下來,只要你好好做事我們定然不會虧待你的。」
吳月鬆了一口氣:「老夫人放心,吳月既是韓家的人,定然會盡心竭力為韓家。」
韓張氏見吳月神色認真,眼神正派,並未為剛剛被誤會而生惱,心裡暗暗點了點頭,又道:「韓家如今也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人家,什麼老夫人少爺的就別提了,日後你便喚我為嬸子,喚文清為嫂子,萱兒便直呼其名便是。」
吳月忙道:「這如何使得?」
韓張氏道:「這有甚使不得?韓家原也並非大戶人家,那些規矩不講便罷。」
吳月這才改口:「是,嬸子。」
又給一旁的文秀清和韓時萱見禮,「嫂子,萱姐兒。」
她當然不會真的直接稱呼韓時萱的名字。
文秀清和韓時萱正因為先前誤會了她而心裡愧疚,見狀忙伸手將她扶起;「莫要多禮。」
韓張氏讓韓時萱帶吳月去客房安置,將文秀清叫到屋裡。
文秀清站在韓張氏面前,羞愧難當:「對不起,母親,此前是兒媳莽撞了。」
韓張氏嘆息道:「文清,我知道你為了孩子的事,心裡一直不安,原以為之前時遇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便沒有再提,萬沒想到你竟是這般不相信時遇。」
文秀清瞬間紅眼落淚:「都是兒媳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