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冉接通了電話。
「餵?顧伯伯早上好……」
他們寒暄了幾句,顯然有心事的顧伯伯終於說到了正題。
「小林啊,你最近,沒和什麼奇怪的人有來往吧?沒在外面借錢吧?」
「嗯?沒有啊。」
「那你爸媽呢?他們現在還缺錢嗎?」
林江冉敏銳地察覺到不對:「他們一直沒窮到要去借錢的地步,他們只是不願意養我。怎麼了?有什麼人找上爺爺家了?」
林江冉猜中了,對面開始滔滔不絕。
「對對,就是有個怪人!」
「今天早上啊,我去給小白菜澆水,就看到你們家的籬笆外面,站著個穿黑斗篷的年輕男人!」
「他拿著把斧頭,一動不動,也不進去,就這麼直直地看著你爺爺家的房子,感覺凶神惡煞的。」
「他站了好一會兒,看到我在看他,就走過來,第一句話就是問我,你是不是住這兒!」
林江冉心中一驚,問道:「那您應該沒和他說我的去向吧?」
「當然沒有!這人看起來面色不善的,我就搪塞過去了,就說你在城裡,具體在哪兒我也不知道,然後他也沒說什麼,就走了。他一走,我就打電話給你了。」
顧伯伯顯然心有餘悸,擔憂地問:「小林啊,你沒惹上什麼人吧?你一個人在城裡,要小心啊,這種高利貸——」
林江冉害怕之餘又有點無奈,她反覆和顧伯伯保證了好多遍自己沒幹壞事,安撫好他的情緒後,林江冉掛斷了電話。
她癱在床上,嘆了口氣。
這又是什麼事兒。
有個古怪的,凶神惡煞的男人去了爺爺家,說是要找她,看起來不懷好意。
就像顧伯伯想的那樣,是催債的?父母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借了高利貸?
不對,不應該。
就算是她那不靠譜的父母真的借了高利貸,想要藉機噁心她,也應該帶人來林和花鳥市場,而不是讓他們去什麼都沒有的老家。
排除這種可能性,她還和誰結了梁子?
好像沒有,她向來與人為善,與同事相處融洽,鮮有糾紛,時刻扮演好人畜無害的角色。
除了……上輩子和這輩子唯一的不同,就是她沒把花鳥市場給賣掉。
是二叔想給她找不痛快?
可這也不合理啊?二叔明知道我一直待在S市,找人去老家示威幹嘛?
思來想去也沒個定論,她決定把這件事先放一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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