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雙雙聽了,哼了聲,嘀咕:「看來不是好東西,都三百歲了,就是個老頭子!」
「禍從口出!」韋雨童一把捂住她的嘴,但一想也不至於,又把手鬆開了,搓搓秋雙雙的臉,「下次這些話,有師父師娘在的時候再說。」
秋雙雙理直氣壯。
怕什麼!
現在有師父在!區區一個元嬰初期,她師父又不是沒殺過!
還真沒殺過的鳳訣手裡把玩著兩枚玉珠,慵懶的聲音傳遍附近,她慢聲道:「久仰。」
雖然語氣里聽不出久仰的意味。
「看來中洲最近多風多雨,聶道友才會駕船來東洲逛逛。」
在場眾人無不聽出鳳宮主話中的諷意,他們跟來就是為了看好戲,還有瞧瞧能不能占點便宜,兩個大派打擂台,他們隔岸觀火,滿臉興奮。
鳳訣慢悠悠地問:「就是你們這船似乎有些陳舊,專往不該開的地方撞。」
「聶道友,出門遠行是好事,若是不看著些,將船撞碎了回不去家,那可如何是好?」
「呵,好大的口氣。」聶秀冷冷地勾起嘴角,狹長冷厲的眸掃過周圍所有大船,他雙手振袖放在寬椅兩側,高傲道,「我倒想看看偌大一東洲,有誰能撞碎我的船?」
03球亮了亮,剛打開背包,「屁股」被鳳訣的腳尖輕輕踢了踢。
統子捂著小屁股,仰頭看鳳訣。
鳳訣警告地盯著球,再與聶秀對話,她道:「好叫聶道友知道,東洲最近也不太平,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兩人一番唇槍舌劍,聶秀見鳳訣修為不高,口氣不小,冷笑一聲,直言道:「莫要說這些閃舌頭的話了!我只問你一件事,崇山仙宮的傳承,是不是被
你搶走了?」
人群一靜。
秋雙雙猛地睜大眼和韋雨童對視,韋雨童搖搖頭。
崇山仙宮傳承的事秋水閣的弟子知道得最多,但他們絕不可能外泄,也不可能跑去中洲告訴玉鼎宗的人,聶秀知道傳承,要麼門派中同樣有崇山仙尊的孤本,要麼就是從他人口中聽來。
果然,不等鳳訣開口,聶秀斬釘截鐵道:「崇山秘境升階,我兩個好徒兒不遠萬里趕來秘境,卻與傳承失之交臂,他們的靈根慧根超脫眾人,若非被人從中阻撓怎會叫你先一步搶走機緣!」
「我派人打聽過,唯有你一人進入幻境後的考驗!若非你破壞幻境,他們怎麼會在第一關就失敗!我看你是為了自己得到機緣做出這種損人利己的事!若是讓其他人一起進入考驗,還不知機緣到底花落誰家!」
「我勸你老老實實將機緣交出來還給我徒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