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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問他為什麼不堆北極狼?

那還不是因為狼不好堆,狼的四肢纖細,如果用雪來堆的話容易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而坍塌;狼尾巴要想做出自然垂落的感覺,還得在雕刻上下功夫。

相比之下,北極熊就簡單多了。

一顆圓圓的腦袋,安在一個更大更圓的身體上,接著是粗製濫造的四肢,緊貼在圓滾滾的身體四周。

大功告成!

他敢打賭,沒有狗比他更懂得偷懶!

講道理,他堆的雪熊完成度還是蠻高的,他甚至還記得給它點上兩隻眼睛!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給它再做個嘴巴的時候,狼哥回來了。

他果斷捨棄了雪熊,屁顛屁顛地迎接狼哥,還有他的晚餐。

狼末把獵來的北極兔丟給小毛球,任由他拱著北極兔進了洞,狼末緊隨其後,路過洞口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只用積雪堆砌的雪熊。

目光停留在雪熊身上許久,他朝著洞裡望了一眼,小狗已經在賣力拔毛了。

這些日子汪白到了換牙期,牙齒痒痒,總想找點東西來啃。

狼末也由著他折騰,每次捕獵到了獵物,都交給他處理皮毛。

「汪汪!」汪白在洞內招呼狼哥進來吃飯。

狼末沒有遲疑地走向小狗,只是在進洞之前,狀似無意地用後腿踢了一下雪熊的腦袋。

飽餐一頓後,汪白才想起要給狼末展示一下他精心雕琢的鎮宅凶獸,連忙拿腦袋蹭了蹭狼哥的小腹,示意對方跟著他走。

狼末邁著悠閒的步伐跟了上去,順便舔了舔小狗的側臉,舔去上面粘上的北極兔毛髮。

對於狼哥的靠近,小薩摩耶罕見地沒有任何表示。

他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己碎掉的熊腦袋,這該死的極地妖風,把他可憐的小北極熊都刮碎了!

也怪他,光想著偷懶了,雪熊的腦袋沒堆結實,這才釀成了悲劇。

算啦算啦,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汪白安慰自己,權當是飯後運動消食了。

狼末靜靜地注視著汪白,似乎有些疑惑小狗為什麼要和那些冰冷的雪待在一起,難道他不是更喜歡待在洞裡嗎?

他大概很難理解藝術,也不懂鎮宅凶獸的意義,但不妨礙他圍觀。

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汪白在製作腦袋的時候費了不少心思,把碎雪用爪子拍打夯實,確保它不會再那麼脆弱被風颳壞。

後來他又覺得,雪熊的腦袋之所以那麼容易壞,和它本身的構造有關係。

球形雖然是最堅固的形狀,但考慮到這裡的雪質碎不易成形,揉成球狀反而容易鬆散,不如做成其它形狀。

他看了眼狼哥,那倒三角的臉型,不正是最合適的形狀之一嗎?

說干就干。

汪白照著狼末的臉型,做了一個簡易的狼腦袋,搭在了熊的身體上。

為了表示尊重,他不僅僅點上了眼睛,還用指甲雕刻出狼牙,用北極兔的殘骸,插在狼腦袋上當耳朵。

正如他一開始想的那樣,狼尾巴特別難做,好幾次都快做好了,雪先承受不住散了。

鬱悶的小薩摩耶索性把兔尾巴插了上去,反正能看出是條尾巴就行。

再說了,北極熊不也有尾巴嗎,短短的,不妨礙它稱霸北極。

至於腿部他實在懶得動工,就這樣吧,誰規定鎮宅凶獸必須要是現實存在的?

北極狼和北極熊都是極地霸主,他倆融合在一起,那還不得凶上天?

「汪嗚嗚!」狼哥快來!

狼末自無不可地來到汪白身邊,目光掠過那抽象的雪堆,表情分毫未變。

舔了舔小狗的臉頰當做誇獎,他把凍得發抖的小狗叼進了洞內。

汪白明顯還想逗留,欣賞他的大作,但還是屈服於在狼哥絕對的力量之下,掙扎著在狼末溫暖的懷抱中睡著了。

待他睡醒後,眼前竟然出現了光亮。

要知道,在極夜環境下,不論是日光還是星光,都不可能降臨。

一旦有光,就意味著極夜結束了。

極夜的持續時間和所處環境的緯度有關,緯度越高,極夜和極晝的持續時間就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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