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想過這方面的事。」
「現在可以想了,我覺得你這藥膏效用很好,你要找合作方的話,不如考慮我家。」謝安然急於給她們的關係再加上另一層牢固點的關係,便和她例舉了很多方便之處。
比如不用安凝清自己找,謝家製藥廠面向廣,有專門的營業渠道……
安凝清差點都被她說心動了。
「我考慮下。」
「嗯。」
一通按捏揉下來,謝安然已經舒服的不想說話了,她見安凝清起身要去洗手間,腿一伸,手一勾,直接把安凝清放倒,安凝清簡直對她毫不設防。
「三小姐,你做什麼!」
「我想親你。」
「!!!」
安凝清頭皮發麻,哪有人把這麼私密的話說得如此直白,簡直坦蕩到讓她覺得這人好像在說『我想吃塊牛排』這麼簡單。
這段時間她們一直維持著同居室友的關係。
唯一避免不了就是每日塗藥,但她一直覺得這是醫生和病人之間的關係,安凝清甚至還避開了女性私密部位,比如謝安然前面胸口的淤青。
她自認這段時間,她和謝三小姐的界限維持的很好。
自從那日『離家出走』一晚後,謝安然也很規矩,她還以為這人想明白了,哪知道過去這麼長時間,謝安然又突然冒出這麼一句囈語。
安凝清捶床,「謝安然你放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
她話還未說完呢,就感覺天旋地轉,她被反壓在被褥上,為防止她掏出銀針來,謝安然甚至還鎖住了她的雙手,「這次看你還怎麼用針扎我。」
安凝清,「……」
她試著掙了一下,沒能掙開。不過向來如此,每次她和三小姐比體力,都處於弱勢。
哪怕她覺得這具身體素質近一個月有提升,但謝安然每日受到的捶打也不作假,提升的甚至比她更快。
謝安然見她緊抿唇瓣,臉上隱有怒容,她低頭貼著對方的臉,像小獸一樣輕輕的蹭過,「安凝清,你讓我親一下,就一下。」
低啞中還夾雜著哀求。
安凝清實在不知說什麼好了,她以為上次說的很明白,「三小姐,這樣親密的行為你應當對你的另外一半,也就是你未來的伴侶,我之前和你說過,這場遊戲我不想繼續玩。」
「不是遊戲,我就想親你。」
「……」
哪有人隨隨便便親人的,這和耍流氓有什麼區別。
安凝清氣得想踹她,但她被謝安然壓制的厲害,根本撲棱不起任何浪花來,這人將她鎖的死死的,連腰側的腰帶都解開,丟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