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大乾朝廷那邊也沒給使團定死回歸期限,耽誤幾日也不礙事,安全最重要。
兩人正說這話,蘇馳便進帳稟報導:「殿下,使團和聞人將軍那邊都已準備妥當,隨時可以啟程。」
秦寒之點點頭:「出發。」
南淮笙跟著秦寒之一出營帳,就見秦政三個小少年已經一人抱了只小虎在馬隊旁等著。
「政兒,」南淮笙朝秦政招了招手,說,「過來我看看傷勢如何了?」
秦政不樂意地哼了一聲:「早好了。」不過他腳下卻朝南淮笙靠了過來。
南淮笙低頭抬起秦政的下巴瞧了瞧,小孩兒嘴角的烏青已經散了大半,顯然這幾日有好好擦藥。
他從荷包里取出三隻金雕小虎放進秦政手心裡,笑道:「政兒這幾日按時擦藥的獎勵,一隻給你,另兩隻給阿恬和阿毅。」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秦政不吃南淮笙這套哄小孩兒的把戲。
可是他看著掌心裡那三隻憨態可掬的小虎終究沒捨得還給南淮笙,誰讓這三隻小金虎雕得簡直和他們三人懷裡的小虎一模一樣呢。
南淮笙噗嗤一笑,十分配合地說:「當然當然,政兒可是堂堂七尺男兒,哪裡是三歲小孩兒比得上的。」
秦政一噎,總覺得自己被諷刺了,可他找不到證據,只能氣呼呼地去找阿恬和阿毅。
南淮笙正樂呢,就察覺到旁邊頭來一道幽怨的視線,他扭頭就和正吃飛醋的某人對上眼。
「咳。」
南淮笙乾咳一聲,連忙摘下荷包在手上倒了倒,最後只倒出兩顆用做小虎的金錠邊角料雕的金瓜子。
他心虛地把兩枚還沒指甲蓋大的金瓜子放進秦寒之掌心裡,瞎吹一通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金瓜子,你看這紋路,看著皮薄肉厚的,多耐看。」
秦寒之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所以淮笙就拿邊角料敷衍我?」他昨天可是親眼看著南淮笙雕的三隻小金虎,他還上手幫了忙。
可惡,他明明知道秦寒之這傢伙在演他,可心臟還是不受控制地揪了起來,南淮笙把心一橫,丟開荷包就捧著秦寒之的臉頰親了上去。
秦政三人離得近,抬頭就見南淮笙一口親在秦寒之臉上。
「哇!」阿毅雙手捂著眼睛只留出兩條縫隙偷看。
一旁的白易安連忙將秦政和阿恬的眼睛也捂上,口中念念有詞:「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南淮笙撒開手,一張白皙的臉蛋臊得通紅:「這、這下相信那兩枚金瓜子不一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