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獵物的警覺性發揮作用,南淮笙終於看穿某人示弱之下的志在必得,他動了動腳,卻是怎麼用力也沒法脫身而出。
南淮笙心臟怦怦跳,氣虛地問道:「你、你待如何?」
秦寒之笑道:「今日淮笙與我大婚,自然該行夫妻之禮。」
「可是、可是你說過這場婚禮只是用來應付皇后的。」南淮笙越發氣短,一時間竟然忘了動作。
秦寒之終於放開南淮笙的腳腕,拉起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我拿真心對南淮笙,淮笙難道未曾感受到?」
掌心下傳來屬於秦寒之的心跳聲,強健有力而急促,那顆心臟躍動的速度半點不比他的慢。
南淮笙抬眸,四目相對之間只從秦寒之那雙深切的眼眸中望見了自己的身影,他一顆心臟忽然再次加速,可後來又漸漸緩慢下來。
「我不要,」他移開視線,「日後當了皇帝,你總會有其他的妃子。」他轉身將頭臉埋進花團錦簇的喜被中。
秦寒之沉默地看著南淮笙抗拒的背影,心中卻無比歡喜,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南淮笙對他的獨占欲,這無疑說明他對自己也是愛慕的。
他也想獨占他,完完整整的,不容其他。
秦寒之不容抗拒地南淮笙從喜被中撈出來,他看向他那雙天生的笑眼,話語如同誓言一般:「只有你,不論從前、現在亦或是未來,我都只有你。」
南淮笙烏黑卷翹的羽睫顫了顫:「我拿什麼信你?」
秦寒之將他的掌心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他在那張柔軟的唇上落下輕輕一吻:「我的整顆心都屬於你,也只屬於你。」
無邊的愛意如同海浪滔天將南淮笙整個人都淹沒,臉頰上的紅暈霎那間蔓延到脖頸直至全身都紅透。
他呲溜一下又整個人鑽進被子裡,這下連頭頂都全部埋了進去。
秦寒之卻不肯放過他,反而扯過喜被將兩人一起蓋住,又尋著他溫熱的吻問了過去。
「你不知羞!」
南淮笙蹭的一下又從被子裡鑽出來,動作間冠發散亂臉頰緋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的美人兒遇上了劫色的花花公子。
「如何要羞?」秦寒之挑唇一笑。
這是某人第一次在南淮笙面前展露他的厚顏無恥。
這下南淮笙什麼也聽不見了,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如同擂鼓。
見他支支吾吾半天結果一個反駁的詞都沒說出來,秦寒之欺身上前,捏住他精緻的下巴尖又是一吻落在他唇邊。
「羞臊是什麼?」秦寒之說,「我只要淮笙。」
「要」這個字卻是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