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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小人兒懷裡捧心喜笑顏開,像極了南淮笙,另一隻小人兒手執書卷面無表情,瞧著像他自己。

秦寒之戳了戳兩隻小金人,不由輕笑:「淮笙這是要送我金偶?」

南淮笙將兩隻金子做的人偶立在桌上,嘿嘿笑道:「這是給寒之的新年禮物,可是我花了半月的功夫才雕出來的,」他得意地朝秦寒之抬了抬眉眼,問道,「怎麼樣,可愛吧。」

「竟是淮笙親手所雕?」秦寒之將兩隻小金人放在手中細細把玩片刻,又取出一隻錦匣珍而重之地將收好,他笑著說,「如此倒顯得我為淮笙準備的新年賀禮略顯普通了。」

「我也有禮物?」南淮笙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向秦寒之,就等著自己的新年禮物登場呢。

秦寒之取來四支修長的雕花木匣在桌上一一排開,說:「淮笙且看。」

南淮笙看木匣的長短,一猜便知其中定是字畫,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第一支木匣取出其中捲軸展開一看,只見畫上之人唇紅齒白眉眼帶笑,長衫束腰廣袖博帶,渾似仙人踏雲來。

他看中畫中人微微一愣,這不就是他自己麼?

南淮笙又將餘下三支木匣打開,卻見三幅畫分夏秋冬,每一幅都畫著同一名男子,那畫中人的一顰一笑與他一般無二。

這畫風頗為熟悉,南淮笙本以為是秦寒之所繪,但見四幅畫落款處為「秦淮」二字,此人他未曾聽聞過。

南淮笙一時間有些疑惑,他看向秦寒之眨了眨眼睛:「這畫……」

秦寒之微微一笑,說:「是我令新科狀元所畫。」

「新科狀元?」南淮笙這下更是不解了。

上一屆的狀元郎他是打聽過的,那定然不叫「秦淮」此名,可若是這一屆,那就更不可能了,因為這一屆科舉只出了桂榜,流程才走到鄉試,要等下月會試之後再入殿試,最後由皇帝親自點中狀元才可。

所以這科舉都還沒考完,又是從哪裡來的新科狀元?

秦寒之卻笑而不語,待南淮笙一番軟磨硬泡說了許多好話,他這才道:「淮笙且看著便是,過些時日方可知秦淮是何許人。」

南淮笙好奇地如同貓抓,心想就算秦寒之不告訴他,還不能去找旁人打聽麼,他如今在京中可也是有許多人脈的,不說別的,如果秦淮此人真有此才華,秦煜和柳詠二人定然知曉一二。

不過想歸想,既然秦寒之都說是新科狀元的墨寶了,那他當然沒有放過這四幅畫的道理,況且這些畫還是畫的他自己,那更是要好好珍藏一番了。

南淮笙當即便接下腰間的鏤空鎏金銀香球,打開香球從中取出自己隨身攜帶鑑藏章來,不消片刻,四個赤紅的印章端端正正地蓋章四幅畫上。

他看向秦寒之,催促道:「快,你也蓋一個。」

秦寒之卻搖搖頭:「既是送給淮笙的,當然淮笙落印便可。」

南淮笙不答應:「咱倆誰跟誰啊,當然不能缺了寒之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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