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
他現在說不想還來得及嗎?
事實證明,已經晚了。
沈南風好奇心又被重新勾起來,連忙拉下顧西洲的手,豎起耳朵想聽聽趙柏辰到底想出了什麼主意。
顧西洲看著沈南風亮晶晶的琥珀色眸子,只覺得心裡堵得慌。
但察覺到掌心被輕輕勾了勾,他嘴角又不爭氣地翹了起來。
趙柏辰先對沈南風拋了個媚眼,然後才道,「這個很簡單啊,咱們不是有句古話,叫死者為大?」
眾人頭頂紛紛冒出黑色問號,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說到這一茬。
沈父隱約猜到什麼,臉色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
趙柏辰嘴角的弧度瘋狂上揚,說出來的話仿佛淬了毒,「所以啊,沈董要是真覺得愧疚,就帶著你老婆大兒子還有冒牌貨一家一起以死謝罪,不管是自刎還是剖腹又或者澆汽油自焚,你覺得怎麼慘怎麼來,這樣就算南風心裡有氣,看你們這樣有誠意,也會原諒你們的不是?」
他這話說完,整個酒宴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趙柏辰眨了眨眼,滿臉無辜,最後轉向沈南風,「難道我說得不對?」
沈南風忍俊不禁,「我覺得趙總說得很有道理。」
他如今用了原主的身體,自然要承擔原主的因果。
之前勢單力薄,只能自保倒也罷了,如今也有後台,不怕被沈家報復,這時候依舊一味退讓,豈不是一手好牌硬生生打爛了?
他雖然不會為了報復那些人渣把自己搭進去,但是能踩沈家的時候,也絕對不會含糊!
「怎樣,他都發話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趙柏辰饒有興味看著沈父。
這次不等沈父開口,沈博恆先跳腳了,他氣得渾身哆嗦,只覺得沙發上坐著的那三人簡直蛇鼠一窩,可憎可恨!
「你們、你們別太過分!」沈博恆太過憤怒,以至於這一聲吼完,嗓子都啞了。
「我們過分?」趙柏辰嗤笑,「我們只是嘴上說說罷了,又沒真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哪裡過分了?」
「但你們對南風的欺負卻是實打實的吧?」
沈博恆咬牙,「就算、就算那樣,想要我們的命這也太、太......哪兒用得著這樣?」
趙柏辰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但我覺得道歉的意義在於知道自己做錯了事,並且誠心悔過,願意用一切辦法彌補,而不是都說對不起了你還想怎樣?」
「後面那個態度也太欠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