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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有外送,你不知道?哈哈!」

……

柳金枝沒管這些人後續的嬉笑打鬧,注意力只集中在了一點上。

傅霽景……不見了?

柳金枝第一個想法是:難道僅僅是因為他倆的事情,傅霽景被傅家軟禁了?

但很快,她又自己反駁自己。

這是什麼言情小說思維。

傅家最重視傅霽景的學業,就是天上下刀子了,也會安安全全把傅霽景送到太學上課。

那麼,傅霽景到底是去了何處?

柳金枝忍不住咬住下唇磨了磨。

隨後她看了看手中的幾隻川貝秋梨膏罐子,咳了幾聲,走到了那群太學生身邊。

「諸位,這是本店新上架的新品,方才我聽說諸位似乎來自太學,身份不符,品味自然也是極佳,可否願意替我試試味道?」

柳金枝笑著說。

她本就生了一副弱柳扶風小白花的模樣,說話時,又眉眼帶笑,波光流轉間,溫柔繾綣。

輕聲細語問話的時候,幾乎沒人能忍心拒絕她。

果然,先前抱怨沒飯蹭了的學子第一個答應。

「我來試試。」學子湊過來,柳金枝擰開蓋子給他聞,「嗯!好香啊,似乎是香梨做的。」

「是川貝秋梨膏,秋日潤肺止咳的。」

柳金枝彎起眉眼,一面動作輕柔地兌溫水,一面似是不經意地問:

「方才我聽說那位傅家二郎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

有學子問:「怎麼?娘子與傅二郎有舊?」

「實不相瞞,我就是這飯館的東家,本來接了二郎君的單子,每日送膳食去。但好幾日了,新的膳食都沒人來取,我這才問問。」

柳金枝笑道。

也許未來她和傅霽景就沒什麼關係了,此時自然要把關係撇開一些。

就說成普通東家和食客最好。

「原來是這樣。」有個學子點點頭,「娘子放心,二郎君是傅家人,是不會少了你的銀錢的,大概再過幾日,這膳食就可以重新送了。」

聽這學子的語氣,似乎是個知曉內情的。

柳金枝新兌出來的一杯「川貝秋梨膏」,就先遞給了他,再順勢笑問:「怎得非要過幾日?」

那學子是個清俊的年輕人,顯然沒經受得住美色,望著柳金枝的笑,不自覺地就把自己知道的說了一些:

「那是因為宮裡頭有事召他……」

話到班頭,學子才意識到不對,剛想閉嘴,但「宮裡」兩個字都崩出來了,在場的,只要不是耳聾,都聽見了,他再瞞也是無濟於事。

學子撓撓頭,乾脆說道:「這事兒我也是聽家裡人說的,你們可別在外頭瞎嚷嚷。」

這話聽起來好像很神秘。

幾個學子包括柳金枝都不由得一齊放低了語氣,各自保證。

「你放心,我們絕對不說。」

「我的嘴巴最嚴了。」

「我發誓守口如瓶。」

……

學子的視線在一圈人臉上掃過,最後不好意思地望向柳金枝,臉紅地笑了兩聲,才放低了聲量,神神秘秘說道:

「我聽說南邊出事了。」

「連日秋雨,泯水決堤,淹了大片農田,百姓們紛紛逃災,正在北逃的路上!」

「官家為了解決這件事情,幾天幾夜都沒睡好覺。」

「直到太子推薦了一個人,你們猜是誰?」

不用說,一聽就知道是傅霽景。

這一點懸念都沒有。

「就這你還賣什麼關子呀?」

「愛說說,不愛說,這杯川貝秋梨膏給我喝!」

「欸欸欸!我說!我說!」學子趕忙躲過同伴搶奪的手,護好了手中杯子,再度清了清嗓子,「對,就是傅霽景。」

「聽說傅霽景未入太學時,經常結伴,或是獨自一人在外遊歷。」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嘛。」

「在前往秦淮河的中途,他路過泯江,在當地小住了半月,發現泯江河堤有些鬆動,且百姓居住之地在於凹處,一旦河水決堤,必然引發災禍。」

「於是他就寫了一篇《泯江水決堤應用對策十論》,回到汴京之後,就請了一位同窗好友幫忙牽線介紹可與他探討之人。」

「你們再猜,他找的這位同窗好友是誰?」

眾人表情冷漠。

猜不到的人是蠢豬。

學子表情尷尬,假裝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川貝秋梨膏,咂咂嘴:

「我也找不到誰能這般大才,能與傅霽景探討幾個來回,乾脆就把這篇文論擱在我桌上了。」

「結果偏巧被我爹看見了,我爹又能偶爾與太子殿下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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