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顧懷錦抽背的時候,翻書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阿辭,我們先休息會吧。」
顧懷錦走到於景辭身邊,抱住他往懷裡帶。「我瞧著你今日的臉色有些憔悴,是不是晚上沒休息好。」
顧懷錦說起這話,心里也愧疚了起來,這些日子於景辭一直陪著她看書,幾乎一整天的時間都用在她身上了,晚上又要服侍她。
這幾日不知怎麼的於景辭很是熱情,晚上他們都是拉下帘子睡的。
於景辭抬手放到脖頸處,搖了搖頭,「還好,沒什麼不舒服的。」
見問於景辭問不出來,顧懷錦就沒有再問,而是伸手輕輕拍了拍於景辭的後背。
於景辭則主動靠在顧懷錦肩上輕笑,「妻主,我不是孩子了。」
「妻主可沒有把你當孩子過。」顧懷錦拍了拍於景辭的腰道。「就是想讓你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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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懷錦是和長楓打聽的。
「最近少主君去主君哪兒,主君每日都給少主君熬了一碗藥喝,說是喝了能有孕,以前主君也是喝這藥才有了世女你的。」
「主君說,喝這藥到時間生出來的孩子既好看又聰明。」
長楓板著臉,一句一句的複製當時於景辭和劉主君的對話。顧懷錦了解長楓,長楓不會騙她的也不會誇大其詞。
「此時先不要說出去。」顧懷錦怎麼著也沒想到這事出在她爹是身上了,若不是特意找長月問了,她都不知道有這事。
喝了這麼多日的藥,太過於補了也難怪於景辭會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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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這幾日都聞到阿辭身上有股藥味了,爹你是不是偷偷給阿辭喝什麼好東西了?」
「爹你這可不好,我都沒有,太偏心了。」
顧懷錦來到劉主君屋子裡狀似撒嬌的同劉主君提起此事。
「本君確實是給小辭喝藥了,不過這藥錦兒你可不能喝。」
「小辭沒同你說嗎?」
「沒有,他這整日就忙著陪女兒溫習功課,這事他倒是沒與我說過。」
「不過阿辭能喝,女兒怎麼就不能喝了。」顧懷錦拿著公筷給劉主君夾了他愛吃的甜藕片放到他的碗裡。
「爹給小辭喝的能懷孕的藥,男子才能吃的,你可不能亂吃。」
「爹以前生你就是喝的這藥,可有效了,」
「原來是如此。」顧懷錦作沉思狀,「這藥現在用不了什麼大用處,會不會補過頭了。」
「女兒這幾日要更忙了,科考的時間就剩一個月了,女兒想將時間都用在溫習上,而非兒女情長上。」
「這藥爹能等過些日子再讓阿辭喝嗎,我想著他現在喝好像也沒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