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是戰慄,又是不滿:「是不是任誰關了你,你都這樣賣力討好?」
謝宥給了她嚴厲的一眼,崔嫵不怕,抓他:「是不是?」
「不是!」
崔嫵方滿意了,蹬著他寬闊的肩膀,由著他把自己摶得一晃一晃的。
第三日。
謝宥開口問她:「朝中形勢如何?」
他忽然消失,剩餘幾人會怎麼做,謝宥頗為掛懷。
真是煞風景,崔嫵白了他一眼,「咱們自過咱們的,管外邊的事做甚。」
他提醒她:「這幾個月來,我們一直是敵人,我也是被你抓來的。」
崔嫵環著他的脖子親昵道:「朝事歸朝事,咱們倆的感情做不了假吧。」
謝宥默然不語,面容被水熏蒸得更為剔透乾淨。
「好人,親一親我。」
崔嫵更盼著他像從前一樣,主動親近她。主動到她招架不住,看他繃著清冷疏離的臉,
可謝宥沒有親她。
他被關在這兒,尚可以騙自己,並非為了她置天下不顧,而是身不由己。
若是主動親她,不就承認了,他也淪陷在這不成體統的相守中。
崔嫵見他仍未動搖,心中失望,起身走了。
第四日。
謝宥將磨得銳利的木刃抵在崔嫵的喉嚨上,威脅道:「放我走!」
崔嫵頗為無所謂:「你捨得,就動手吧。」
說完她還把脖子往前送,謝宥的木刃往後退開。
他捨不得。
崔嫵轉身占據了高位,將他的木刃抵在自己喉嚨,傲慢說道:「待會兒,你隨時可以殺了我。」
說完,她放出謝宥的陽貨,乾脆地坐下,謝宥悶哼一聲,未曾潤過的深闖,兩個人都不甚輕鬆。
崔嫵牽起裙子,讓謝宥看得明白。
那窄腰晃著,冷膩柔韌,下望一段是淡紅若唇的膣處,底兒沾得水亮,盡力吃著他的陽貨。
謝宥看得眼裡迸出火星子,喉嚨也要燎出火來。
「瞧見……哈,了嗎?你現在就這點用處,要殺我嗎?動……嗯,動手吧。」
謝宥動了手,一手五指按在雪膩的肌理上徐行,像雪地里開闢的淺道,柔膩淌在掌間,讓人撤不開手。
吻也接踵而來。
他怎麼可能對她下手。
就算淪為階下囚,謝宥也無法殺了她。
陽貨自發抵掠饅關,做一輪游又一輪掃蕩,只把那軟沼攪得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