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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斯萊斯匯入車流,平穩行駛,沈硯捏了捏眉心,又有電話進來。
是顧野:「我不也是看你最近在談海運的事麼?誰能想姜家就這兩個兒子,一個廢了,一個還是傻的。」
沈硯將領帶拆下:「我又沒說什麼。」
「草!我看你一晚上興致缺缺,以為你忍那傻逼一晚上,怎麼的,姜南還有戲?」
「生意跟誰談不是談,怎麼我還非得找精明的給自己上點難度?」
「我TM就知道你心是黑的,合著一晚上拿喬,是釣著人呢。姜南還專門問我,是不是安排得不周到,把你得罪了。」
沈硯低笑,夜色迷離,他側臉映在窗影上,線條如簡筆畫,冷峻貴氣。
顧野不知道又罵了句什麼,恨恨掛了電話。
司機將車開到蘭亭,沈硯在那裡有一間豪華套房,長期包房。
電梯直達,沈硯眉心帶著微微的疲憊,坤了坤脖頸,走路姿勢多了幾分慵懶。
長腿邁入客廳,感應燈亮起,他對光線有些敏感,仿佛覺得刺目,瞳孔微縮了一下,然而更刺目的是套房裡多出的女人。
蔣靜姝一襲綠色性感蕾絲裙,絲綢的質地,如水般包裹著她窈窕身段,那瓷白的肌膚仿佛也是水做的,仿佛能輕易掐出汁水來,活色生香。
偏偏她連神態都那樣魅惑,怯生生、羞澀澀,赤腳往前踩了幾步,嗓音含羞:「沈硯……」
「我沒辦法了……」
「喻梨那樣冤枉我……」
「你要我怎麼自證清白……」
「要不然……你驗一驗……」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面前,拽住他手指。
沈硯黑眸冷靜幽深,單手插兜,居高臨下望著面前女人。
巨大的落地窗映照出他挺拔身高,窗外,夜色燈火輝煌,窗內,與面前幾近半裸的女人相比,他西裝筆挺,連胸前襯衫紐扣都扣得一絲不苟,肩寬腰窄,五官精緻,眼神里不見半絲情慾,明明寡情禁慾,卻又莫名性感。
薄唇牽出一抹細微的弧度,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順著她指引的方向,一點點到腰肢,肋骨、胸口,似有若無的動作,明明沒有如願以償的露骨,卻引起蔣靜姝渾身顫慄……
蔣靜姝呼吸有些急促,人已經軟了,任他予取予求的獻祭姿態,好似掉進團團雲朵里,卻忽然被對方扼住下巴。
她太心急,沒有看到這個男人眼底徹頭徹尾的冷酷與凜冽。
沈硯從始至終眸色清淺,不染半分欲望,氣息拂在她耳畔,明明那般曖昧的姿態,口吻卻冷酷又殘忍:「你演得太過了,方苒可沒有你這麼盪。」
說完,姜靜姝被沈硯丟開。
蔣靜姝嚇哆嗦了,自從接觸沈硯一來,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火。
沈硯看她那副樣子,隨手脫下西裝扔在她沒什麼遮擋的上半身,抬步走過去,坐在沙發上,長腿交疊,見她還蠢在那裡愣著沒動,抬了抬下頜示意,用盡最後一絲涵養:「出去。」
第5章 真的,除了我爸爸,沒人……
「蠢貨!」第二天,許鳳芝也罵她。
「一副好牌被你打得成爛牌,你以為沈硯是誰,是個女人脫光了往他床上躺就能嫁進沈家。」許鳳芝縱橫情場,多少人富商拜倒在她石榴裙下,沒想到一手調教出來的繼女竟然能蠢得直接脫光了勾引沈硯。
蔣靜姝眼裡含著淚花,委屈得要命:「是你說我長得像她初戀,沈硯對我不一樣。我也是心急,要不是喻梨造謠我,沈硯最近對我不冷不熱,我……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想起昨晚沈硯的冷淡,她穿著睡衣被人丟出去,蔣靜姝仿佛又被凌遲一遍,一下子趴在沙發上,嗚嗚嗚的哭。
「哭什麼,」許鳳芝再生氣,蔣靜姝也是目前唯一的牌,想一想,又軟了聲調,拍了拍她背脊,安慰,「也不是沒有收穫,你不是還披著他西裝回來的?」
「嗚嗚嗚……一件西裝算什麼,我再也不要去沈硯面前丟臉。」蔣靜姝越想越傷心。
「傻妞妞,說什麼胡話,媽媽好不容易把你培養出來,你自己也做了這麼長的努力,受的苦,遭的罪,都忘了?」
姜靜姝摸了摸自己動過刀子的臉,心裡滑過一絲恐慌。
許鳳芝見她態度鬆動,又徐徐安撫。
門口,偷聽完全程的喻梨默默退了兩步,悄無聲息的下樓。
蔣家保姆見她剛上去就要走,很是詫異:「喻小姐,不留下吃午飯嗎?」
「不了。」喻梨沒什麼精神的說。
穿過客廳,出門要經過姜家聯排別墅的小花園,花園春光明媚,陽光那樣耀眼,她卻仿佛從某種陰暗地帶爬行出來的腐爛物,刺得她眼睛有些微微發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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