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他半年也成啊,半月就……」
她說她不確定自己那事兒上到底是不是行了,畢竟是在中了藥的狀況之下。
她說著,臉上更紅,紅暈連到了耳根,而她聲音更低了。
「其實,我更不確定的是,世子對我好像也過於好了。」
她是知道他很好,但她連他為什麼突然要娶她,都沒弄明白。
「我現在見他倒是不腿軟了,但卻心跳極快,快得氣都喘不暢了。」
杜泠靜驚奇,她則抓了她的手,「要不我跟你去侯府住些日子吧!」
「……」杜泠靜見她一副慌亂無措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就算我答應,世子也未必放人吧,郡主還是留下照顧世子的好。」
畢竟人家世子是因為她,才被李太醫強制靜養。
年嘉也知道自己是不能丟下他走的,只是在他面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看著她溫然一笑,她心跳就更快了。
「好怪啊,我為何會如此……」
年嘉幾乎要抓耳撓腮,又想到他的半月之期,更是頭暈目眩,只盼自己一閉眼一睜眼,一夜就過去了。
靜娘一味地抿著嘴笑。
年嘉連忙岔開了話題。
「對了,聽說那日是你給我送回來的。」
她聽說是永定侯府的馬車。
她突然問及此,杜泠靜頓了頓。
有關魏玦的部分,世子無言,魏玦不提,她亦隱去。
仿佛那日魏玦不曾強壓著自己,沒動同樣中了藥的年嘉分毫,不曾強忍著給她餵了冷水鎮藥,也不曾一路抱著她將她送到伯府,不曾吐血到昏厥在車裡,昏迷了一整夜……
杜泠靜點頭說是,「崇平駕車,我送你過來的。」
年嘉緊緊握了她的手,「多謝你靜娘,那日沒有你,我可怎麼辦!」
杜泠靜當不得她的謝。
但她又問了是誰人下藥。
事情過去才兩日,下藥的人神不知鬼不覺,且還沒這麼快能查出來。
兩人又說了會話,天色不早,伯夫人叫了小丫鬟來請兩人往前廳入宴。
兩府家宴並無外人,年嘉坐了世子身側,來來回回地給他夾菜。
杜泠靜細細留意了幾眼,怎麼全是些滋補壯陽的?
她見世子一臉無奈地笑,年嘉還沒察覺,反而催促魏琮,「世子多吃!」
杜泠靜好笑得不行。
伯爺和伯夫人只當沒看見,讓陸慎如和杜泠靜不要見外。
陸慎如自是也看到了年嘉郡主和魏琮之間的你來我往。
顯然郡主同魏琮成婚之後,已漸漸把有關前人的一切,留在了過去的歲月里。
但他的娘子呢?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
杜泠靜有所察覺地看過去,他卻安靜不言。
……
回去的路上,杜泠靜忍不住要問問他,這兩日是怎麼了?
難不成朝中有什麼煩心事?
可她覺得不像。
且她還沒鬆口與他和好,這話要怎麼問,需要些講究。
然而還未及開口,馬車被行人阻了路,停在了半道上。
前面是一群醉了酒的舉子,落榜了還沒離京,留在京城等著瞧那些上榜的人春闈排名。
他們儘是失意,這會喝了酒卻壯了膽,眼見著馬車路過不讓,反而聽聞是永定侯府的馬車,故意占了道,阻了陸侯的路。
陸慎如冷笑起來。
他身上亦有酒氣,杜泠靜見狀趕緊叫了他,「前面轉過去就到積慶坊了,不若我們下去走幾步。」
何必同一群落榜又醉酒的舉子不對付?沒得又給朝中反對他的文臣遞了話柄,上摺子罵他。
她請這位侯爺下了車。
男人抬腿下車,負手立在馬車旁,一眼往那群舉子中掃過去,一眾人皆是靜了一靜。
他這橫眉冷眼的氣勢,已夠那群舉子喝一壺了。
杜泠靜嘆氣往路邊小攤旁走。
陸慎如看了過去,想到她是有些日沒出門閒逛了,倒也沒再多言,吩咐崇平讓人把馬車先駛回侯府,他陪她在京城的路上多走一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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