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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辱得咬著唇的明黛等身體站穩後,才甩開了她的手,「你還真是你家主人的一條好走狗。」

碧枝也不惱,反倒是笑眯眯地接受了誇獎,更讓明黛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更想著,如何將這人給遠遠地打發走。

周府廟小,可容不下這尊大佛。

天色尚未大亮,連湖邊垂垂楊柳,一葉扁舟都籠罩著一層紗籠白霧中,宛如仙境。

周淮止正做著加官進爵,桃梨滿天下的美夢時,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一杯涼水突然潑上了他的臉,也讓他猛地從夢中驚醒。

而後對上的是臉色慘白不見一絲血色,卻雙眼充血通紅的明黛,後槽牙直咬的怒道:「大早上的你在發什麼瘋。」

「我發瘋?就算我瘋了也是被你周淮止給逼瘋的!」明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憤怒得仿佛要在下一秒撲上去將他撕咬成碎片。

抬手抹去臉上水漬的周淮止此刻倒是極為鎮定的從床上起來,不緊不慢地取下掛在木施上的外衫,「夫人回來得倒是比本官預計的要早很多,本官還以為夫人定然會樂不思蜀得到了傍晚才回來。」

「說來,夫人還得要感謝本官才對,要不是本官,你們偷情都得要偷偷摸摸,如何能像現在光明正大的旁若無人。」

前面還在燕珩面前為他辯解,說他休想挑撥他們夫妻關係的明黛在這一刻,像是被又重又響的巴掌打得頭暈眼花。

他像是還不夠將她踩進泥土裡,從而不斷的說著刺激她的侮辱性字眼。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結髮妻子,而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殺父仇人!

聽著那些誹謗字眼,氣得漲紅了臉的明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朝他臉上扇去,「周淮止,你還是不是人!」

「我確實不是人,要不然怎麼會被你這賤人戴了那麼多年的綠帽都不知道!我周淮止這輩子是做了什麼孽,才會娶了你那麼一個賤人,髒了我們周家的門檻。」臉被打偏的周淮止的眼神中帶著癲狂的恨意,「明黛,你該死!」

她和她生的那個小雜種都該死!

要不是她們,他怎麼會成為天底下最屈辱和可憐的男人,而這些恥辱都是她帶給自己的!

「我髒,我該死?我在髒又如何比得過你喪心病狂的將自己的妻子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上!要說該死的人也應該是你周淮止才對,從來不應該是我明黛。」來之前的明黛還對他心存過幾絲妄想,如今看來不過是她在自欺欺人。

她的丈夫早就死在了那個監獄裡,活著走出來的不過是一個披著和夫君相同皮囊的惡鬼。

系好衣服上的最後一根帶子周淮止不想和她多說,命令道,「後天你帶小妹一起參加安陽王府的賞花宴,知道了嗎。」

眼裡一片冰冷的明黛諷笑起來,「我說了我不去,你是沒有聽見嗎。」

事到如今,認為彼此沒有必要多說什麼的明黛轉身就要往外走,手腕卻被攥住,緊接著對方一個用力將她甩倒在地。

「你憑什麼拒絕。」陰沉森冷的男聲似指甲刮過玻璃後發出的尖銳刺耳。

「我為什麼不能拒絕!」她憑什麼不能拒絕,他又有什麼資格強迫她必須答應。

身為男人的尊嚴又一次被挑釁的周淮止轉過身,清秀的五官猙獰得像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從你和他鬼混的那一刻起,你就註定欠我的,你又有什麼資格拒絕我的命令。」

脖子被掐住,雙腿離地導致呼吸逐漸不暢的明黛憋紅了臉,掙扎著用手去拍打他的手臂,「我欠你的,我欠你什麼了,要說欠我的也應該是你們周家人!」

「如果不是你,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分明是你這賤人自甘下賤,不守婦道。」周淮止眼裡泛著凌厲的殺意,偏冷的聲線聽著令人毛骨悚然,「你該死,你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拼命掐打著他手臂的明黛掙扎著要否認,卻在對上他那雙泛著冷漠陌生的眼睛時。

腦海中瘋狂的閃現出一個想法,他會殺了自己,他真的會殺了自己!!!

就在他掐著脖子的力度不斷加重,喉骨疼得要被捏碎的明黛以為自己會死在這裡的時候,他忽然鬆開了手。

跌坐在地上,得以呼吸的明黛正捂著胸口,仰著頭,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咳得臉頰泛起紅暈的明黛又見他高高舉起的左手,身體下意識的因害怕而往後縮瑟著,「你又想要對我動手是不是,打啊,有本事你今天把我打死在這裡。」

「你將我打死我後,我倒是要看你怎麼和安陽王交代。」

「明黛,你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咬牙切齒的周淮止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即使滿身狼狽,髮髻凌亂,依舊美得令人心生憐惜的女人。

果然他猜得沒錯,他們二人早就背著他這個丈夫暗度陳倉!

今日敢當著他這個丈夫的面用別的男人威脅他,來日是不是還得要自己這個做丈夫的當面看他們的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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