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接受有過性行為的伴侶?」韓燼實話實說,他確實已經被開封了,懷著戲虐的心態看著神父。
神父的表情立刻陰沉了下來,小飛蟲鋪天蓋地遮住了他身後的聖母玻璃。對方玷污的行為令他噁心,可對方身上散發的味道在吸引他。
「他是誰?」神父雍容的臉變得陰狠。
韓燼內心:和你有什麼關係,搞得自己是主角,吃點藥吧。面上裝出了一絲哀傷,添油加醋胡編亂造:「沒看清,他把我按在了車裡,很疼,嗓子也是那時候傷的。」
真相是當時很黑他確實看不太清科塔爾的臉,地點車裡,開始很疼,叫的時候嗓子啞了。
每句話都是真的,這就是說謊的最高境界。
神父感受到了韓燼表露出來的痛苦,糾結之後惡狠狠看著對方,仿佛下定了決心般:「沒關係,我包容那份罪惡。」實際上心裡都恨不得將韓燼撕碎,那樣的行為他感覺到醜陋噁心,可抵不過韓燼身上散發的味道。
那是和普通人不同的味道,他很著迷。
「你真好。」韓燼偽裝出感激,心底里狂喜,有種人家本來就傻還逗傻子的快感。也純粹是準備給把自己關在左城的科塔爾一點小報復,讓那朵蘑菇吃吃醋。
神父虛偽地優雅著,伸手摟住韓燼的肩膀:「見過神跡後,你會發現其他的東西都是進化失敗的東西。」
接觸讓韓燼反感,對方比柴閬還偽善虛偽。神父那張溫柔的臉皮面具下是隱忍的暴力,他反覆在想對方說的車裡,很疼,沒看清。
噁心,沒關係,洗乾淨依舊是香的。
韓燼的小算盤打得作響,隱隱感覺在接近最內核的真相,等清楚了之後就把瘋子一腳踹掉。
二人重新進入電梯,緩慢下降到了最後一層,電梯發出叮咚一聲提示抵達最終目的地。
門打開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韓燼剛要走出去就被神父一把摟住腰拉了回來:「神知道會發怒。」他的權限也僅限於在電梯裡檢查,這是他生活在負五層的原因,每天檢查下面。
韓燼不動聲色躲開腰間的手,戴上了面罩翻了一個白眼,真想給對方的手指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