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覺沒結束。」
「靠,別啊!停下!」
強悍霸氣的派拉蒙掠奪者抗震能力很強,此刻卻在一晃一晃的。
「你他媽的要弄死算了。」
科塔爾後背上都是抓痕,手臂上有牙印,還有抓痕,又多了兩個滿血的小孔。
第二次打架就沒那麼快了,車子晃了很久。
到最後,車裡的聲音是哭腔在罵人:「我他媽的…肯定是不做了,鬆手…!」
「韓燼,別哭,出來了。」
「…你再繼續我就走。」
科塔爾猛喘兩下坐回了駕駛座,黑長髮凌亂:「你別走,我第一次嘗試沒控制住自己。」他檢討。
韓燼癱躺在那裡,渾身都散架子了。翻出來如翁治藏在這裡的香菸點燃,手指顫抖地夾住狠一口。
黑暗中的車窗戶里一點猩紅火苗格外顯眼,車子終於不晃動了。
倆人都不知道究竟是怎麼開始的,有些話不說也明白,但韓燼總覺得稀里糊塗就和人滾在一起總歸是吃虧了,雖然是自己主動的。
「你還好嗎?」科塔爾殷切地詢問,他後背上被撓花了,手臂上都是牙印,不知道的以為他被家暴了。
韓燼眼尾泛紅,抽菸審視著科塔爾。太嚇人了,他剛才有幾次覺得自己快死了。麻木感還沒有消失,並且有流淌出來的感覺。
不能讓對方徹底捏住了,不然以後科塔爾就為所欲為了。況且追殺、通緝令、冷言冷語的帳還沒算。
韓燼抽完一根煙才說話:「還行,剛才你說咱們倆關係,我覺得你做情夫挺好。」他像極了渣男,吃干抹淨不負責任。
「我真的只有你一個!」科塔爾急了,皺著眉極力向韓燼解釋:「我當時內心很糾結,忘不掉實驗室里的你,又感覺你像他,每次和你接觸心裡都很愧疚糾結,可是又忍不住想靠近,真的只有你。」他像極了索要名分的。
究竟是誰睡了誰,要不是證據還在體內,韓燼都懷疑自己才是占便宜的。
菸頭扔出了車外,韓燼故意說到:「通緝令這事我還是生氣,所有人都知道你追殺我了,我可不想不清不白就和你好上,等我消氣了再說。」
「你留下來,求你了。」
」行吧。」韓燼滿意了,偷腥的貓一般笑了笑,左臉頰小痣特別勾人。
科塔爾視線又挪到韓燼大腿上,正經地問:「生氣的時間裡還能做這種交流嗎?」
韓燼更加堅定自己第一眼看法,平時正經,關鍵時刻勾人,靠,悶騷,絕對是悶騷。
「看情況吧。」
科塔爾懸著的心放下來點,恢復了平常淡漠的形象,低頭提褲子,看到手上虎口處對方咬的痕跡已經消失不見了,喉結一動,手伸到了韓燼眼前:「能不能再咬我一口?」曾經為了這一口差點要韓燼的命,現在:能不能再咬我一口?
韓燼詫異,滿臉不解:「你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