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則里可沒說擂台不能殺韓燼,他比謝凝還要卑鄙。
科塔爾感受不住周圍環境變動,睜開雙眼灰色的眼眸里平靜如水。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
花唐的口器已接近韓燼的脖頸,韓燼突然拽住手腕上的手銬拉拽身軀猛地向上:「想咬你爹?」緊隨其後一柄短刀精準拋擲竄來,從太陽穴貫入扎穿了花唐腦袋,鮮血順著刀柄緩緩流出。
一氣呵成,倆人默契。
幸好韓燼反應快,關鍵時想清楚對方的暗示。但這一活動,胸膛位置的血又滲出點,撕裂般疼痛讓韓燼倒一一口涼氣:「嘶…」
花唐並沒有立刻死亡,直挺挺倒在地上,嘴裡螳螂的口器做些器械咬合動作,奄奄一息呢喃:「為什麼…為什麼…」他銀色漸變粉的長髮散落來,狼狽又可憐。
擂台周圍的攔擋被撤掉的第一時間,科塔爾一把拿過兔女郎手中的鑰匙,為韓燼解開手銬:「你能站起來嗎?」科塔爾沒計較那一聲心肝,清楚是不能喊名,但也知道韓燼的調戲。
現在不裝柔弱什麼時候裝,韓燼苦笑搖搖頭,下一秒就被科塔爾公主抱了起來。
身體散發的溫度讓蛇狂喜,韓燼識時務裝得弱不禁風依在胸膛上,耳朵能聽見科塔爾有力的心跳聲。
值了…太值了…死而無憾…
「勝利者是…」兔女郎轉頭問科塔爾:「你叫什麼名字?」
科塔爾:「韓燼。」
「勝利者是韓燼!」通知響徹DXC,人群不管是誰死誰活,只悲傷輸掉的錢,興奮贏來的錢,為這場血腥暴力的擂台比賽高喊:「韓燼!韓燼!韓燼!」
如翁治也鬆了一口氣,走向下台的科塔爾:「老大,咱們快走吧!」偷瞄了一眼韓燼,內心凌亂,我靠,他們倆是真的?
我的老大有舊時代斯德哥爾摩,愛上了偷他的東西的小偷。不對,應該是狡猾無恥的小偷勾引懵懂無知的老男人?
也不對……
老男人色誘小偷?小偷騙心老男人?
不對不對…
如翁治臉色變化精彩,波尼娜都看不下去暗中踢了他一腳。
如翁治:「嘶,疼。」
科塔爾不解:「怎麼了?你也受傷了?」
如翁治:「沒有沒有,老大咱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