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憂還是不承認:ldquo我跟你說,你不要污衊我,我的記憶力非常好,從小都是過目不忘,從兩歲我會說話開始,基本上我經歷過的事情,我都記得。rdquo
ldquo你說我們小時候見過面,還朝夕相處一個月,這麼久的事情,我不可能忘記,所以你一定在騙我,對不對?rdquo
薄靳修第一次知道後槽牙發癢是什麼感覺。
尤其姜辭憂還一臉自信肯定的樣子。
但是最後,他還是嘆了一口氣:ldquo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你那個時候不過四五歲,忘記了很正常。rdquo
一想到,他已經將她徹底的拐到自己身邊。
納入了自己的生命之中。
薄靳修什麼氣都消了。
現在看著姜辭憂,只覺得自己灰暗的人生瞬間有了一束光,一束永不會熄滅的希望之光。
薄靳修伸手摸了摸姜辭憂的頭髮:ldquo反正你以後是不可能忘記我了。rdquo
姜辭憂還不服氣:ldquo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不會忘記,我記憶力這麼好,你是不是搞錯了,還是認錯人了,你心裡是不是還藏著一個白月光?rdquo
姜辭憂難得胡攪蠻纏。
兩個人很快就鬧在一起。
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
姜辭憂直接被抱著去休息室了。
直到九點,兩個人才吃上了晚飯。
吃了沒一會兒。
姜辭憂接到了一個電話。
這次是姚淑蘭打過來的。
姜辭憂盯著手機看了幾秒鐘,還是接起了電話。
ldquo媽,有什麼事?rdquo
聽到姜辭憂肯叫她一聲媽了,姚淑蘭很高興。
她的聲音也很溫柔:ldquo小憂啊,最近你爸爸有個朋友從國外回來了,我們一家正打算登門拜訪一下,後天你有時間嗎?rdquo
第255章 憑什麼靠你
姜辭憂想了一下,開口:ldquo後天是沈諾的生日,我已經有約了。rdquo
姜辭憂並沒有說謊。
後天的確是沈諾的生日,並且沈諾早早的就約了她,在青目山的別墅裡面開party。
電話那端的姚淑蘭明顯有些小心翼翼:ldquo那行吧,那就改天,可以嗎?rdquo
姜辭憂嗯了一聲。
姚淑蘭掛斷電話之後,嘆了一口氣。
一旁的姜錦輝連忙問道:ldquo怎麼樣,她答應沒有?rdquo
姚淑蘭搖了搖頭。
姜錦輝的臉色瞬間變了。
ldquo你到底怎麼回事,這麼長時間了,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小憂要是不過去,我們找什麼由頭去拜訪蕭家,你沒看到卿本佳人的股票跌成什麼樣了嗎?你怎麼一點都不急。rdquo
姚淑蘭的脾氣也上來。
ldquo公司現在這種情況我就不著急嗎?但是著急有用嗎?公司股票跌成這樣是我造成的嗎?姜錦輝,這麼多年,公司所有重大決策可都是你定的,當初笑笑偷了辭憂的參賽名額,也是你默許的,你現在把鍋都甩到我身上是什麼意思?rdquo
姜錦輝知道自己老婆的脾氣。
他家庭條件一般,但是高學歷,年輕時候一表人才,和姚淑蘭在舞會上一見鍾情。
後來娶了姚淑蘭,雖說是娶,但是也跟入贅差不多。
所以他這一輩子都是讓著姚淑蘭的。
主要他是靠著姚家的資產發家,家裡的財政大權也一直都被姚淑蘭捏在手中。
姜錦輝看著自己忍了半輩子的老婆,心裡早就生了厭煩。
但是終究還是慣性的低頭:ldquo我這不是一時著急嘛,現在蕭家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我也是託了人花了不少錢,才跟蕭家約了時間,難得蕭啟山還記得當年的贈玉之情,還要請我們參加他們的家宴,這簡直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小憂不過去,我們倆過去有什麼意義,人家說想見見當年那個孩子,還特意說想再看一眼那個玉鎖。rdquo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蕭家定的時間,他們又不能改。
而且聽說他們這次回來祭祖只待兩天就走。
錯過了這次機會,也不可能再有下次了。
可是姜辭憂都明顯拒絕了。
姚淑蘭記得,那天的確是沈諾的生日。
沈諾是姜辭憂從小一起長大的髮小,兩個人感情好的跟一個人似得。
姚淑蘭猜想,沈諾回容城大概也是為了姜辭憂。
她的生日姜辭憂看的比自己的還重,是不可能輕易放她鴿子的。
兩夫妻一籌莫展的時候,姜笑笑突然推門進來。
她的臉上一臉的憤慨:ldquo爸,媽,到底誰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為什麼有什麼好處,你們想的都是姜辭憂而不是我?rdquo=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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