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人,這酒我就在傅小鳥家裡喝過,別人泡的梅子酒不是這個味道的,她……她還好嗎?」阿圖修還是沒忍住關心了一下。
門外,傅啾啾感動地紅了眼眶。
她何德何能,叫這麼多人記掛了十年啊。
「她很好。」納穆以前可不敢說的這麼幹脆,如今倒是敢說了。
阿圖修嘆了口氣,「傅小鳥這個沒良心的,虧我想著她,自打我離開了京城,這麼多年了,她都不來看我。」
納穆輕笑,「公主,小郡主不來肯定也有她的原因。」
「有什麼原因?肯定是她小屁孩把我給忘了,或者是認識了別的姑娘,跟人家當好朋友去了。」
「怎麼會呢?」納穆笑了,她想說我的傻公主啊,人就在外頭呢。
小郡主不遠千里來見您,您可千萬別再說了。
「算了,她人不來,我就喝她的酒吧,喝醉了也好。」
阿圖修一飲而盡。
納穆看的心急,「公主,您不是要去宴會嗎?我帶來的丫鬟梳頭可好看了,我讓她給您梳頭啊。」
「不用,沒那個必要。」阿圖秀一口拒絕。
「試試嘛!」納穆說完對著門口喊道:「你們兩個進來吧!」
第733章 她的小鳥飛回來了
阿圖修嗔了眼納穆,「你啊,從進來就開始忙活,快坐下吧,都是當了娘的人了。」
她的注意力都在納穆的身上,並沒有去看傅啾啾和鍾靈秀。
「公主,您這是同意了?」納穆對著傅啾啾眨了眨眼睛。
阿圖修嘆了口氣,「我不同意,你都要吵死了,快來吧,隨便梳就是了,也不是見什麼重要的人。」
傅啾啾低著頭,作為婢女,哪敢抬頭挺胸啊。
「你去吧。」
「是!」
傅啾啾大步地走了過去,阿圖修還是沒有察覺,注意力依舊停留在納穆的身上,關心的詢問著她的情況。
傅啾啾看了眼她手上的疤痕雖然不似離開京城的時候那麼深了,但還是有的,畢竟祛疤的藥膏要連續抹上一段時間。
自己突然昏迷,就沒辦法製作了。
「嘶……」阿圖修被傅啾啾弄的頭髮疼,不過她現在脾氣也好了很多,卻沒有責怪傅啾啾。
傅啾啾不是不會梳頭髮,簡單的樣式還是可以的,完全就是故意的。
「公主,是不是疼了?」納穆又問。
阿圖修笑了笑,「沒關係,嘶……」
這次更疼,阿圖修感覺到了頭皮都快被揪起來了。
「奴婢該死。」傅啾啾嚇得哭了起來。
納穆也板著臉,沒有什麼劇本,見機行事就是了,「該打。」
「算了算了,想來也是她剛來這裡,緊張的。」阿圖修拍了拍傅啾啾的手,這樣她那手上的疤痕就顯得更加清晰了,「別怕,你們夫人就是看著凶,其實是個紙老虎,她自己都是笨手笨腳的,心血來潮非要給我梳頭髮,差點沒害得我變成禿子。」
納穆紅了臉,傅啾啾和鍾靈秀二人心情卻很好,不管走到哪裡都有納穆的糗事聽。
「公主,多少年前的事兒了,我是保護您的,不是專門給您梳頭的。」納穆覺得自己還是要辯解幾分的。
「知道,我這不是告訴你這兩個丫頭,不要害怕嗎?再怎麼樣也不會比你差吧。」阿圖修道。
「公主說的是。」傅啾啾笑道。
阿圖修趁著傅啾啾給自己梳頭的時候,又倒了些酒,準備再喝光的,卻被傅啾啾攔住了,「公主,酒雖好,也不能貪杯啊。」
阿圖修倒是沒有不悅,回頭看了眼說話的丫鬟,想著怎麼如此大膽,還敢從自己的手裡把酒碗搶走,真是一點規矩都沒有。
然後,她就對上了一張笑臉。
熟悉,卻又不熟悉。
「你……」
傅啾啾笑吟吟地看著她,可笑著笑著,眼圈就紅了,「我是……」
「你是她嗎?」阿圖修起身,她的個頭依舊比傅啾啾高一些,可是已經不像小時候高的那麼明顯了。
她雙手放在傅啾啾的肩膀上,深怕她下一刻就要飛走了似的,「傅小鳥,我……我沒看錯吧?是不是你?」
傅啾啾撩開了微長的袖子,晃了晃手串,「公主,您怎麼才認出我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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