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愉擰眉,連忙問,「出什麼事了?」
她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從滑滑梯上摔下來了,好在不嚴重。」
在醫院處理傷口的時候一直哭著要媽媽。
霍庭森把孩子遞給她,朝朝抽著小鼻子,眼睛紅紅的,小手抱住徐愉的脖子,「媽媽。」
小奶音可憐巴巴的,徐愉心臟像是忽然被人徒手撕開那樣疼。
「朝朝被嚇到了吧,媽媽在呢,乖不怕。」
徐愉擰著眉看向孩子額頭上貼著紗布的小傷口,從滑滑梯上摔下來,當時得多疼啊。
徐愉哄孩子的時候,霍庭森順便去裡面小套房把朝朝的外套洗了烘乾。
還沒完全進入夏天,這時候天氣仍有點涼。
朝朝穿上外套,往徐愉臉上親了幾下,朝她揮了揮小手,然後被霍庭森抱著離開。
「店長,你好幸福哦。」
幾個小店員不知道羨慕過幾百遍了。
這年頭幼兒園一娃難求,可見找個好老公有多困難。
雖然現在年輕人主張不結婚不生娃,但是誰能忍住不羨慕家庭幸福的人呢?
徐愉笑了笑,「我比較幸運罷了。」
有幸遇見霍庭森,有幸被朝朝和初初選中當媽媽。
晚上。
南山公館。
霍庭森怕朝朝因為今天的事做噩夢,在兒童房陪了很久才離開。
剛關上門,一轉身就看到另一個小糰子像個小考拉一樣蹲在地毯上。
抬著小腦袋,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自從年前小西被陸卿的人接走,小姑娘就無聊得發慌。
霍庭森彎腰把她撈起來,拍了拍孩子的小腦袋。
「小朋友該睡覺了。」
「爸爸,我想和哥哥一起睡。」
「不行,今天不能打擾哥哥,明天。」
「那我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
這小姑娘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
在主臥睡著後,霍庭森把小姑娘送回兒童房。
再回來時,徐愉卷著被子趴在床上,雙手交疊墊在下巴底,烏長睫毛垂著。
一張小臉在昏暗的壁燈下仿佛打上一層氛圍感濾鏡,漂亮得不像是兩個孩子的媽媽。
聽到腳步聲,徐愉抬眼望過去,「小丫頭醒了嗎?」
「沒有。」
霍庭森呼吸亂了,把她從被子卷里抽出來,翻個身壓在床上,剛準備吻下去,徐愉忽然伸出手捂住他的嘴。
「等等……」
霍庭森沒說話,皺了下眉表達自己的不滿。
徐愉一隻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斂眉一副認認真真的模樣,「先等等,我要和你談一件很重要的事。」
「說!」
霍庭森沒起開,大手褪掉她的睡裙,熾熱的掌心在她腰間游離。
薄唇有意無意落在她鎖骨上,慢條斯理地落下一枚枚吻痕。
徐愉:「老公,我覺得你有點偏心,你疼朝朝比疼初初多,你自己發現了嗎?」
霍庭森頓了下,抬眸瞅了她一眼,似乎對她這個問題很奇怪,「有嗎?」
他自認為對哪個小孩都是一樣的疼愛。
「有的。」徐愉連忙點點頭。
她說:「你可能自己沒發現,但這件事本來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雖然……你也很疼初初,但我就是感覺在你心裡朝朝和初初是不一樣的,朝朝似乎對你更重要一點。」
霍庭森笑了,翻個身平躺在床上,「沒有的事。」
大概是覺得這句話表達得不夠清楚,他又說,「如果真的說我對朝朝比較特別,也可能是因為小傢伙是我的頭生子。但更重要的是……」
霍庭森轉身和她面對面,「我看著朝朝,就像在看以前的你。」
「……」
徐愉疑惑,朝朝明明和他長得更像。
見她疑惑,霍庭森笑了笑。
都說女孩像媽媽,其實在他們家,是朝朝的性格比較像媽媽。
溫和善良,調皮中還有一些小內斂。
和他見到的十八歲的徐愉一模一樣。
徐愉爬到他身上,耳朵貼在他胸口感受心跳。
「我也喜歡朝朝,他帶給我的溫暖太多了。」
其實相比較兩個孩子,初初更像是一朵溫室里的小玫瑰,張揚,熱烈。
朝朝則如同一碗水,掩蓋在平靜下的是無窮的溫柔和巨大的力量。
霍庭森揉了揉她的頭髮,「放心吧,我不會偏心,兩個都是我的孩子,都一樣疼。」
這點徐愉放心了。
因為她想了想,初初以前也是一個內斂的小孩,如今這般嬌縱,還不是被他慣出來的。
一提到孩子,徐愉不可避免地想起三胎的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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