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點,徐愉忽然從噩夢中驚醒,她靜悄悄地起床,裹著一件紫色的外套去後山。
清晨有很多露水,落在青綠色的葉子上仿佛世界上最珍貴的眼淚。
徐愉穿過滕林,推開花園古老的大門走進去。
阿特拉斯嗷一聲,跑到徐愉身邊。
徐愉摸了摸它的腦袋,踩著落花往前走。
Hope正窩在紫藤花下睡覺,看到徐愉的身影,汪了聲。
徐愉走進花園深處,根據夢裡的指示找到茉莉花亭。
走到那,徐愉瞳孔緊縮,只見霍庭森一身黑色西裝端坐在那,似乎正在等著她過去。
徐愉剛走過去,就發現這人看不到她,而且這個霍庭森根本不是實體。
反而像是某種影像。
阿特拉斯蹲在徐愉腿邊,好奇地望著眼前的影像。
只見影像中走進去一人,徐愉差點跌倒在地,因為影像中的這個女人竟然是她自己。
在影像中:
「徐愉」走到霍庭森身邊,在他面前蹲下,偏頭把臉頰伏在他膝上。
聲音淒艷:「三爺,父親傳來消息說島上被海盜侵襲,我必須要回家了。」
「星兒,我和你一起回去。」霍庭森摸了摸她的頭髮。
「徐愉」搖了搖頭:「不可以,那些人都是窮凶極惡之人,如果你和我一起回去,他們會報復霍家的。」
忽然間,影像變了。
只見霍庭森一身黑色西裝肅穆地站在一片茉莉花叢中,目光深遠。
徐愉擰了擰眉,她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她會看到這些?為什麼她會記得這些似乎根本沒有存在過的記憶?
她不知道為什麼。
影像消失,徐愉走進花亭,摘下一朵白色的茉莉花。
送到鼻尖聞了聞。
茉莉花鮮艷如春,白色的花瓣挾著晶瑩的露水綻放這天地間。
徐愉坐在石凳上,有些出神地望著手中的花朵。
第197章 她想親親
「愉兒,怎麼跑這了?」
直到耳邊傳來霍庭森的聲音,徐愉才回過神。
徐愉抬起頭望著男人,粉唇動了動,沒說出一個字。
霍庭森走近她,把姑娘抱進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怎麼了?」
「……」徐愉閉上眼睛靠在他懷裡,雙臂緊緊纏著男人的腰身,似乎在努力確認眼前的霍庭森是不是真的。
好一會兒,徐愉才出聲:「三哥,我感覺我好像得精神分裂症了,你帶我去看醫生好嗎?」
霍庭森擰了擰眉,眸光複雜,沒有立刻答應徐愉,而是擔心地問:「愉兒,和三哥說,你到底怎麼了?」
「三哥,我……」徐愉咬了咬唇,往他懷裡靠了靠:「我說不出,我最近總是做噩夢。」
聞言,霍庭森瞳孔緊縮,在心裡嘆了口氣,隨後答應道:「好。」
「三哥,你知道為什麼我們家花園裡的花不會枯萎嗎?」徐愉小聲問。
霍庭森搖頭:「愉兒,我不知道。」
說實話,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太敢確定。
耳邊響起玄空大師的話。
神跡。
徐愉是神跡。
如果她是神跡,那一切就都有跡可循。
徐愉閉上眼睛,沒再說話。
最後,她靠在霍庭森懷裡睡著了,被霍庭森抱著離開花園。
經過一樓時,鹿椿正坐在台階上數葉子。
和公館花園裡的花一樣,鹿椿的葉子也不會枯萎。
「姐姐怎麼了?」鹿椿擔心地擰著小眉頭。
霍庭森挑了下眉:「睡著了,沒事。」
鹿椿點點頭,繼續坐在台階上數葉子。
徐愉睡到上午九點才醒,醒來後,她已經把今早發生的事忘個差不多。
洗漱完換好衣服,徐愉一邊刷微博一邊下樓吃飯。
忽然看到一條關於張玫圓的緋聞。
徐愉點進去,緋聞男主竟然是霍淮書。
她挑了下眉,坐在餐桌前繼續看手機。
上次在徐貝希的婚禮上搞出那麼大的醜事,徐愉很好奇徐家竟然沒有把她趕出去。
不過徐愉對他們的事不感興趣,吃完早飯和朝朝再見後就去上班了。
而霍淮書這邊,看到這條緋聞後,他立刻忍著怒氣吩咐助理:「把張玫圓送出B市,我不想在B市的任何地方看到這女人的身影。」
—
徐愉受邀參加B市香會。
在展會上,看著Sen被許多愛香人士給出高評價,徐愉超級開心。
偷偷給霍庭森發了條消息。
「三哥,好多人喜歡我的香呦。」
霍庭森回復很快:「不要驕傲。」
徐愉癟癟嘴。
表揚她一句能死嗎?
別想讓她再當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