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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唯一一個。」霍庭森沉聲道,隨即去二樓臥室。

推開臥室門,霍庭森腳步輕緩地走進去。

只見臥室里很凌亂,沙發上搭著很多禮服,這些都是他今天讓人送來南山公館的,為了明天的拍賣酒會。

走到床邊,霍庭森微微低身,在徐愉臉蛋兒上吻了下。

徐愉睡得熟,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吻她。

霍庭森抿了抿唇,在床邊坐下,手心裡攥著一枚十字架,赫然是徐愉送給他的那枚。

過了會兒,霍庭森把十字架放在徐愉枕邊,第一次向上帝請願,希望上天能夠保佑他的小姑娘。

第141章 寶貝兒,你難道不想找爸爸媽媽了嗎?

捏了捏徐愉的手心,霍庭森乾淨的指尖撫了撫姑娘指甲上的淡紫色寇丹。

徐愉的指甲很漂亮,指腹飽滿盈潤,手指頭白白粉粉的。

眸光輕動,霍庭森捏著徐愉的指尖,低頭吻了吻她的指骨。

隨即,霍庭森起身去浴室洗漱。

安靜的臥室里,霍庭森剛離開不久,徐愉就在睡夢中蹙了蹙秀氣的眉心。

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的場景似乎是在一個充滿鮮花的原野上,彼時大概是春天。

「你的人把我的保鏢傷了,姑娘,這筆帳我們要好好算算。」這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音色低沉慵懶,滿不正經,「你大概不太了解我,我這個人一向護短,見不得自己人受傷。」

夢境中的「徐愉」抿了抿唇,看向對面的男人,紅唇輕掀,「那您說該怎麼辦?您放心,我無意和您結仇,既然是我的人把你的保鏢傷了,我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男人低聲發笑,「姑娘好脾性,那我就直說了,我……要……你。」

一陣天旋地轉,徐愉忽然覺得自己的後背很疼,特別是胎記那處,疼得像是被人活生生剜了肉。

猛然睜開眼睛,徐愉抱著被子坐起身,緊蹙秀氣的眉心,後背有那處胎記的地方很疼。

徐愉咬了咬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胎記,忽然感覺到指尖一陣黏稠。

震驚得睜圓眼睛,徐愉慢吞吞地把手指放到自己眼前,只見白皙的指腹上赫然是鮮紅色的血珠。

「三哥!」徐愉害怕地尖叫一聲。

下一秒,浴室門被人從裡面打開,霍庭森披著一件黑色的浴袍快步走出來,墨發凌亂潮濕。

霍庭森快步走到床邊坐下,把徐愉摟進懷裡,抬手撫了撫她的後腦勺,低聲安慰,「沒事,愉兒,三哥在,別怕。」

徐愉還沒從剛才那陣足以吞沒她的恐懼中回過神,顫抖著把自己的指尖抬到他面前,「三哥,我……我後背有……血。」

血?霍庭森皺眉,低頭看了眼徐愉的後背,烏黑的瞳孔頓時一縮,當即抬手扯下她的睡衣,只見那朵花瓣胎記顏色鮮艷,周圍全是血跡,浸濕了徐愉的白色睡衣。

「三哥,我怎麼了?」徐愉害怕地問,把自己的身子緊緊地依偎在霍庭森懷裡,她不想死,一點都不想。

霍庭森抿了抿唇,眉心緊蹙,把她的睡衣脫下來,捲成一團,然後輕輕地擦乾淨她後背上的血跡。

這一擦,霍庭森的眉心蹙得更深,胎記上竟然沒有任何傷口,那麼血是從哪裡來的?

抬手抓起被子包裹著徐愉,霍庭森把她摟進懷裡,揉了揉她的後腦勺,「疼嗎?」

徐愉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剛才很疼,現在不疼了。」

霍庭森不敢疏忽,低頭吻了吻徐愉的臉頰,「我打電話讓桃山過來,這朵花很奇怪。」

「嗯嗯。」徐愉點點頭,她也有點擔心自己的身體。

還有她做的那個夢,夢裡的那個男人是誰?他是在和「徐愉」說話還是在和誰說話?

霍庭森下樓讓莫叔給桃山打電話後,就重新回到樓上。

徐愉正坐在樓上穿睡衣,姑娘皮膚白皙,如同上好的古典羊脂玉,嬌氣得不像個凡人。

喉結滾動,霍庭森抿了抿唇,邁步走到床邊,徐愉撲進他懷裡,委委屈屈地抿了抿唇,「三哥,我不想要這個胎記,一點都不想,它肯定不是什麼好兆頭,三哥,明天你陪我一起把這胎記除了好不好?我真的好討厭它。」

「徐愉。」霍庭森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腦袋瓜,低聲道:「不能除掉,這胎記很有可能關乎到你的真實身份,寶貝兒,你難道不想找爸爸媽媽了嗎?」

徐愉咬了咬唇,巴巴地靠在霍庭森懷裡,「三哥,我有你就夠了。況且,我也不想讓你被說閒話,這胎記它……它肯定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說不定我也可能有……有什麼隱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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