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山快速給徐愉診脈,他一收回手,霍庭森頓時把徐愉的小手塞進被窩裡。
擔心地問,「徐愉怎麼樣了?」
「三爺不必擔心。」桃山道,「小夫人只是受涼,發了高燒,沒什麼大礙。」
都沒燒到39.2,小事小事啦。
「這次不輸液了。」桃山從自己的醫藥箱裡拿出幾盒藥放在床頭柜上,說了些它們的注意事項。
然後背著自己的醫藥箱準備離開,離開前又暗戳戳地湊到霍庭森面前,悄悄問,「三爺,收著點,小夫人要是被你折騰跑了,看誰還願意當你老婆!」
這三爺孤單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娶了老婆,萬一再把人氣走了,後悔都來不及。
生怕霍庭森再扣他的年終獎,一說完,桃山拔腿就跑。
桃山走後,霍庭森走進洗手間,不一會兒,拿著一個乳白色的濕毛巾出來。
疊成豆腐塊放在徐愉額頭上,然後又去樓下拿了杯水上來。
一進房間,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徐愉把額頭上的濕毛巾扔在了床單上。
淺藍色的床單已經被染濕了一大片。
皺了皺眉,無可奈何地微微嘆了口氣,霍庭森走過去,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拿出退燒藥塞進徐愉嘴裡。
「苦。」徐愉癟癟嘴,就想把藥吐出來。
霍庭森見此,沉聲道,「別吐。」
徐愉頓時不敢吐了,苦兮兮地開口道,「三哥,苦。」
在床沿邊坐下,托起她的後腦勺,霍庭森把水杯遞到她唇邊,「水。」
徐愉連忙伸出兩隻滾燙的小手抱著水杯咕嚕咕嚕地喝起來,一口氣喝完了一杯水。
喝完水,霍庭森把她從被子裡抱出來,走到落地窗邊的美人榻前,剛準備把她放下他去換床單,徐愉就緊緊抱住他,「三哥,別丟下我。」
「不會丟下你。」霍庭森耐心地向她解釋,「你乖乖的現在這裡等三哥,我去換床單。」
「不要。」徐愉現在毫無道理可言,她不想和霍庭森分開。
無論霍庭森怎麼哄,徐愉就是不鬆開,像個小考拉一樣掛在霍庭森身上。
霍庭森無奈之下只好抱著她換床單。
一隻手托著她的小屁股,一隻手掀開床上的被子。
走到衣帽間打開儲物櫃,霍庭森剛想拿出一套深青色的床單和被罩,徐愉就踢了踢自己的腳,「三哥,我要鋪粉色的那套。」
指尖從深青色的床單被罩上移開,霍庭森拿起那套淡粉色的真絲床單被罩,
回到臥室,徐愉非要和霍庭森一起鋪床。
偏偏她還不好好鋪床,一會兒讓霍庭森用床單兜著她盪鞦韆,一會兒又把枕頭甩到落地窗上。
最後一來二去,不僅沒把床鋪好,徐愉還把床罩扯了下來。
霍庭森無奈地嘆了口氣,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走到徐愉面前把她打橫抱起來。
把她抱出臥室,去了書房的休息室里,走到床邊,徐愉自動從霍庭森懷裡滑出來,滾到大床上。
霍庭森在床邊待了會兒,終於確定她不再鬧了後,才抬手捏了捏眉心,走出書房,去臥室鋪好床。
沒一會兒,蔣盛抱著幾份文件來到南山公館。
一見霍庭森,額角立刻抽了下,斟酌著開口道,「三爺,今晚的國際會議還要取消嗎?」
「取消吧。」霍庭森道。
徐愉今天生病,他不太想處理工作。
眸光掃了眼蔣盛手機的文件,淡淡開口,「把這些送回公司,我明天再處理。」
一聽這話,蔣盛差點沒跌一跤,三爺何曾有過拖延症?
還是小夫人厲害。
蔣助理最近非常有眼色,當即抱著文件離開南山公館。
不打擾三爺和小夫人的二人世界咯。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徐愉就醒了。
她剛睜開眼睛,就聽到霍庭森低沉沙啞的聲音,「不再睡會兒?」
說話間,他根根分明的指骨輕輕地摸了摸她如烏玉般黑稠的長髮。
「三哥,早安。」徐愉抱住他的脖子,仰頭在他下巴上吻了下,用自己的臉頰在他有力量的肩頭蹭了幾下。
霍庭森捏了捏她的耳垂,「身體舒服了沒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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