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看著她這副氣鼓鼓的模樣,心情頗好地從背後捏了捏她的軟手,不緊不慢地說,「我家那個寶寶264個月大了,你覺得你能當後媽?」
264月?徐愉猛然想起她以前對霍庭森說她是個264個月的寶寶。
臉頰瞬間飛紅,徐愉懊喪地咬了咬唇,緊接著又仰起頭盯著他,故作一本正經道,「三哥,不要轉移話題,你還沒有說你想不想要寶寶。」
霍庭森凝神望了她片刻,從喉嚨里溢出一聲低沉的輕笑。
雙手扣住她的腰肢,從背後把她圈進他懷裡,徐愉後背抵著他的胸膛,仿佛感覺到了他沉穩有力的心跳節奏。
「暫時還不想。」霍庭森低聲道。
徐愉下意識問,「為什麼呀?」
「我能同時養兩個寶寶?」霍庭森挑了下眉。
這第一個寶寶肯定指的是徐愉。
再來個小孩,他肯定要分神照顧孩子。
現階段,霍庭森只想和徐愉過二人世界。
不等徐愉說話,霍庭森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再等幾年我們再要孩子。」
「嗯。」徐愉點點頭,扯過被子遮住她的半張臉,小聲問,「我是你的寶寶嗎?三哥。」
「算是吧。」霍庭森回答,眸光落在她額頭上的紗布處,修長的指尖挑弄幾下她的頭髮。
徐愉不太滿意這個聽起來很勉強的答案,好像是她逼著霍庭森說出來的那樣。
小臉一黑,虎聲虎氣地道,「算是吧是什麼意思?三哥,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寶寶?」
她今天還非要從霍庭森嘴裡聽到甜言蜜語不可。
「徐愉。」霍庭森音色低沉,叫她名字時的語氣似乎帶著複雜的愁緒。
徐愉頓時從他話里聽出來一種關於她的不好預感。
下一秒,霍庭森沉穩平靜的聲音從上傳來,「264個月的孩子已經不能稱得上寶寶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說她油膩?還是說她裝可愛?
反正不管哪種情況,都不是什麼好話。
「三哥……」徐愉拖長調子望著他,不滿意地小聲嘟囔,「我不管,我就是你的寶寶。」
霍庭森被她這副蠻不講理的模樣逗笑,伸手拍了拍她的發頂,「多大了還說自己是寶寶?徐愉,你羞不羞?」
沉默了會兒,徐愉抬頭眼神複雜地望向他,「三哥,你是不是對浪漫過敏?」
霍庭森沒回答她這個問題,低眸好整以暇地鎖著她的目光。
他眼神沉迤坦蕩,徐愉和他對視幾秒鐘就敗下陣來,紅著臉抓起被子蒙住頭。
「知道羞了?」霍庭森見她這副害羞的樣子,笑著問。
徐愉扯著被子悶聲悶氣地回答,「你勝之不武,欺負病人。」
霍庭森無奈地皺了皺眉心,「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
「不哄我就是欺負我。」徐愉頗為不講理。
氣氛靜默片刻,徐愉捏著被角偷偷往外看了眼,恰好與霍庭森墨冷的目光相遇。
他笑了,在徐愉眼裡漂亮得就像是一棵屹立於高山白雪上的青松那樣。
「我264個月大的寶寶。」霍庭森笑道,「你有點不講理呀。」
徐愉現在巴不得「264」這個數字永遠消失,這三個數再次被霍庭森提起,她羞得滿臉通紅。
把身子一扭,自顧自裹著被子躺在病床上,「三哥,我睡覺了,晚安。」
徐愉現在真覺得裝睡是個好東西,可以掠過不少尷尬。
霍庭森雙手抄兜站在病床旁,眸光低垂,落在病床上,唇角倏然失笑。
徐愉又在醫院住了三天才回到南山公館。
因為在醫院那件事,霍淮書被罰在祠堂里抄了三天三夜的家規。
霍家是百年世家,家規森嚴,霍庭森又是未來霍家家主,他的命令霍淮書不能違抗。
三天後,霍淮書憔悴地從祠堂走出來,一見他從裡面出來,等在祠堂門口的孫雁立刻上前。
看到自己兒子這副頹喪的樣子,孫雁頓時心疼得不行,皺著眉說,「霍庭森到底還是不是人?平白無故就罰你抄家規,他還真以為他已經是我們霍家的家主了嗎?我已經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了,霍庭森這屬於濫用家主權利,一樣得罰跪祠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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