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那麼老。」霍庭森說,「你今年多大?」
「剛滿264個月的寶寶。」徐愉道。
霍庭森抬眸瞥了她一眼,「說人話。」
徐愉抿了抿唇,「剛滿22歲。」又問,「三哥,你今年多少歲?」
「結婚證上不是有?」霍庭森挑了下眉,抽了張紙巾擦掉她唇角的奶油。
一提到結婚證的事,徐愉又有理由怪他了,「我都沒看就被你拿走了,我哪裡知道你今年多少歲?」
霍庭森笑了,「那就自己想。」
徐愉癟癟嘴,「不說就不說,反正我就是比你小。」
霍庭森能套出她的年齡,她卻套不出來他的年齡。
蛋糕被徐愉吃了一大半,霍庭森餵完她吃蛋糕,靠在沙發上摁了摁倦怠的太陽穴。
徐愉穿上拖鞋,把剩下的蛋糕端進廚房,放進冰箱。
然後又去一樓的公衛擰乾一個熱毛巾拿出來,回到沙發上,徐愉用毛巾在霍庭森臉上胡亂擦了擦。
跪坐在沙發上趴在他肩膀上,一雙黑溜溜的狐狸眼盯著他,「三哥,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
霍庭森閉著眼睛應了聲,「頭有點疼。」
「那我給你按按太陽穴。」說話間,徐愉就伸出手放在霍庭森太陽穴上,輕輕地幫他揉著太陽穴。
過了會兒,霍庭森掀開眼皮掠了她一眼,「小東西按得還挺舒服。」
緊接著又閉上眼睛享受這難得的放鬆。
被他誇了,徐愉臉上露出雀躍的表情,「那當然了,我特意學過的。」
「為了你那個前男友?」霍庭森問。
徐愉點頭承認,非常有求生欲地加了句,「但他沒讓我幫他按過,他說我不專業,他每次都找專業的按摩師。」
霍庭森勾了下唇,輕嗤一聲,「那是他沒福氣享受。」
「三哥有福氣。」徐愉笑嘻嘻地說,她的性格不太敏感脆弱,現在都能接住霍庭森陰陽怪氣的話了。
霍庭森笑了笑,似乎是默認了她這句話。
按了十幾分鐘後,徐愉懶趴趴地打了個哈欠,伏在他耳邊小聲問,「三哥,你舒服點了嗎?」
「嗯。」霍庭森睜開眼睛,看到她一副困樣,徐愉又朝著他捂嘴打了個哈欠。
霍庭森站起身,彎腰托著她的後背和腿彎,把她打橫抱起來,朝樓上走去。
「謝謝三哥。」徐愉困得幾乎睜不開眼,還沒到臥室就靠在他懷裡睡著了。
深夜,徐家別墅。
像前一次對徐貝希那樣,在徐露微睡得正香時,她忽然被人從床上一把薅起來,那人沉默地在她臉上甩了十幾個巴掌,她的臉頰瞬間腫了起來。
「你是誰?」徐露微惡狠狠地問,「敢打我,我讓我爸爸扒了你的皮!」
男人輕笑,聲音粗嘎可怕,「不如我先扒了你的皮?」
說話間,男人拿出一把光亮的匕首,用刀面拍了拍徐露微的臉蛋兒。
徐露微差點嚇破膽,也不敢再放狠話,「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來我家?你要是殺了我,你會坐牢。」
男人沒說話,徐露微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匕首的白光,然後後頸忽然抽疼,接著就暈了過去。
同樣是直到第二天,徐家人才發現半夜昏倒在房間裡的徐露微,臉頰已經腫成了豬頭。
面對這件事,徐家只能當吃了啞巴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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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林十幾天都沒有出山,徐愉只能繼續當無業游民。
這天,清晨六點。
徐愉趴在枕頭上迷迷糊糊聽到霍庭森的說話聲,她閉著眼睛伸手摸了摸旁邊的被褥,沒人睡。
過了會兒,霍庭森的聲音消失了,徐愉恍恍惚惚地喊道,「三哥。」
霍庭森從落地窗前走到床邊,彎腰伸手揉了揉她白嫩的後頸,喉結微滾,「醒了?」
「沒……」徐愉迷迷糊糊地翻過身,艱難地抬起眼皮望了他一眼,「三哥,你怎麼起那麼早?」
「已經天亮了。」霍庭森道。
他低頭看了看徐愉白皙的脖頸和精緻的鎖骨,滿意地抿了下唇。
連續幾天沒親她的脖子,以前的吻痕已經全部消失了。
霍庭森喉結滾動,克制地抬手摁了下額角,「今晚集團會準備一場大型酒會,爺爺也會去,你再睡會兒,我已經幫你安排好了造型師和禮服。」
「嗯。」徐愉困得很,根本沒聽清他說的什麼,「謝謝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