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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庭森站在一樓大廳聽到二樓傳來的關門聲,清雋的眉稍淺淺揚起,露出了一些縱容的笑意。

樓上房間,徐愉一關上門就立刻衝進浴室,甩掉身上的濕裙子,她往鏡子裡看了眼,頓時被自己羞得不敢睜眼。

簡單沖了個澡,徐愉裹著浴巾出來,臥室里開著空調,她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曬太陽。

舒服的溫度,適宜的陽光,徐愉很快就靠著落地窗睡著了,就這樣裹著浴巾連睡衣都沒穿。

霍庭森進來時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徐愉裹著一張乳白色的大浴巾靠在落地窗上,一隻手抓著併攏在一起的浴巾邊角,兩個圓潤小巧的肩頭似露非露,金色的陽光在她白皙的天鵝頸上跳躍。

他走過去,彎下腰,雙手穿過她的腿彎和腋下,一用力把她抱起來。

徐愉睡得很熟,絲毫沒有察覺到霍庭森的這些行為。

把她放在大床上,霍庭森抽出她身上裹的浴巾,隨手丟在地毯上,然後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睡下。

從B市到格藍島的距離不算近,他們下飛機後又玩了那麼長時間,到這個時候,兩人都有些困了。

他一躺下,徐愉就摸進他懷裡,這些天,她已經養成了被他抱著睡覺的習慣。

毛茸茸的小腦袋在他身前蹭了蹭,徐愉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囁喏,「三哥,我要被淹死了。」

「淹不死。」霍庭森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瓜,以表示安慰。

徐愉似乎在睡夢中被這句冷淡的話安慰到了,安靜地躺在他懷裡睡覺,沒再說夢話。

等到徐愉醒來時,臥室里只有她一個人,窗邊關著白色紗簾,隱隱約約可以看出現在是傍晚時分。

徐愉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一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立刻羞得用被子捂住臉。

下一秒,猛然意識到房間裡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她捂什麼臉?

徐愉一把掀開被子,環顧房間一周,再次確認房間裡就只有她一個人,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走近落地窗,朝外面看了眼。

倏然發現霍庭森好像在沙灘上,關鍵是她旁邊還有個女人。

女人?這島上除了她哪來的女人?

徐愉心裡立刻產生一種危機感,她又靠近落地窗往沙灘上望了望,發現兩人相談甚歡,霍庭森臉上還隱隱約約帶著笑意。

他對她都沒有這麼笑過,徐愉感覺自己的心臟酸酸的,然後又立刻捏緊手指,下定決心絕不能讓霍庭森被其他女人勾走,霍庭森是她徐愉的保護神。

打好這個主意,徐愉立刻去衣帽間穿了件紫色印花吊帶裙,把長發編成一個菠蘿辮垂在胸前。

塗好口紅,噴完防曬,徐愉顧不得穿鞋,立刻小跑著下樓。

徐愉在樓下穿好涼鞋,剛想離開,餘光看到容嬸從廚房出來,斟酌片刻後,走向她問,「容嬸,三哥什麼時候離開的啊?」

「三爺剛離開不久,宋小姐和聞先生臨時經過格藍島,三爺今晚要在海灘舉辦燒烤小宴,我們正準備把食材搬過去呢。」容嬸笑著說。

徐愉咬了咬唇,又問,「宋小姐和聞先生是三哥的朋友嗎?」

「聞先生和宋小姐都是三爺在國外的朋友。」容嬸似乎是感覺出了一點徐愉的擔憂,說完這句話後又加了句,「小夫人,三爺沒結婚前一直都很潔身自好的,您別擔心。」

被人看穿心事,徐愉窘迫地點點頭,「容嬸,我去找三哥。」說完,徐愉就急匆匆離開了。

徐愉來到沙灘上,此刻霍庭森正自己一個人躺在沙灘椅上,她看了一圈,也沒找到剛才那女人的身影。

「醒了?」霍庭森掀開眼皮瞧了她一眼,翻身坐在沙灘椅上,徐愉的腳步聲很輕,但他還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徐愉看著他,傍晚悄然逝去,月明星稀,明亮的月光在他身上流淌,男人身姿挺拔,五官俊美,仿佛是降落在月光中的魔鬼。

「三哥。」徐愉一邊叫他一邊走過去坐在沙灘上,把臉頰貼在他膝蓋上。

霍庭森察覺到她心情低落,抬手撫了撫她的烏髮,徐愉抓住他的骨節分明的大手,貼在自己臉頰上。

「做噩夢了?」霍庭森問,同時用指尖撥弄幾下她臉上的軟肉。

徐愉搖搖頭,咬著唇說,「比做噩夢還可怕。」

「那說來聽聽。」霍庭森道。

「不想說。」徐愉雙手墊在自己的臉頰下,趴在他腿上,霍庭森慢條斯理地挑弄著她的碎發,耐心地等她開口。

海風伴著海浪聲吹來,徐愉抿了抿唇,看著遠處模糊在黑暗中的海岸線,輕聲問,「你說過永遠不會拋棄我,三哥,你不許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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