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回去,他們需要有皇室的成員在場。」亞伯特說。
瑪麗安給父親倒了杯水。
她突然間意識到父親並沒有她想像的強大,他現在看上去甚至有些孱弱,如果被人看見,這將會是不好的預兆。
他身上的神力不穩定。
他們會紛紛議論,鬣狗會伺機而動。
「現在在休息,他們進行了一輪,團體比武留下了十一個人,不知道要這麼安排接下來的比賽。」瑪麗安說。
亞伯特坐在椅子上。椅子顯得有些小,皇帝實在是太高大了。
「他們會有辦法的,瑪麗安,你帶來的騎士很厲害。」
「是的,一千人中有二十個真騎士,最足夠了。」瑪麗安說,「母親呢。」
瑪麗安四下張望。
「她遇上了麻煩,我們都遇上了麻煩,我的小甜心,晚上你要去找你的母親。」亞伯特說。
「可你好像不太好。你身邊又沒有帶信任的僕人。」瑪麗安說。
她也為這一點感到奇怪。
「你將他們留在了宮中。」瑪麗安說。
「他們有更合適的用途。」亞伯特回答。
瑪麗安想:或許,是的,您也不算徹底信任我的好哥哥。
「也對,反正有我可以照顧你,我小時候可沒有少幹這類的活,我記得我七歲的時候,修道院來了個老學者,他可以在講課的時候睡著,您可以猜想這傢伙有多老了,我那時雖然小,但照顧他的任務還是落在我頭上了,我精力充沛,有些讓那些大人感到厭惡,不過,關鍵時刻他們還是很信任我。」瑪麗安一邊笑著,一邊給父親準備好藥草茶。
「那你和他們有聯繫嗎?」亞伯特笑著問。
「哦。」瑪麗安的臉冷了下來,她表現的有些憂傷,眼圈甚至泛紅。
「這麼了?」亞伯特走到瑪麗安身邊。
「哦,我是說,不可能有聯繫。」
「因為你的身份,瑪麗安我們家族歡迎任何朋友。」亞伯特溫柔的說。
「不,父親,不可能了因為他們死了。」瑪麗安克制住自己的情緒,她將手中的茶具拜訪好。
「人固有一死,只是那場意外令人難受。」瑪麗安說。
「什麼意外。」亞伯特問。
「死亡,是死亡,要是我可以阻止就好。」
「戰爭還是疾病,這幾年沒有大規模的災害發生。」亞伯特說。
「是的,父親,是異教徒。」瑪麗安說,「這件事很難顧及到,處處都有,幾千年開始就有,從法蒂教創立開始就有。」
「你要復仇。」亞伯特說。他說得很認真。
「是的,我會,也不會忘記,我可以辦好,也正在幹這件事。」瑪麗安說,她擺出笑臉,「好了你可以服用你的藥了,我想你看起來會和往常一樣的健康。」
「但願我會真的好起來,最起碼可以支持到我解決麻煩。關於你哥哥的麻煩。」亞伯特說。
瑪麗安想:會是哪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