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扎心了默姐。
……
安樂的病來的快去的也快,節目的錢一說到手人也就立刻活蹦亂跳了。
而他去做的第一件事。
當然是——
喝酒。
這幾天快要憋死他了,除了上節目管理自己就是管理自己,這個不讓吃那個不讓喝的,他是個rapper!他是個無拘無束的rapper!這讓他的尊嚴往哪裡放?
所以當天晚上就跟脫韁的野馬一樣,把自己打扮的跟個花蝴蝶似的,跟自己之前認識的一堆朋友泡在了夜店裡酒吧里。
喝嗨了又開始在舞池裡跳舞,引得一群人連連尖叫,搞得他越發的招搖了。
他從來都知道如何散發自己的魅力,也從來不遮掩自己,他曾經問過阿親,從小到大,怎麼有那麼多人上趕著跟他認識,每個人的眼神都怪怪的,是不是他哪裡不好,總是招惹這樣的人。
他阿親跟他說,不是因為你哪裡不好,是因為你太好了太漂亮了,你的魅力太大了,是他們自己心裡不乾淨。
那我還能這樣嗎?
當然可以,為什麼不呢?只要你做事情的出發點不是壞的,為什麼不呢?不過人的心太雜太難以捉摸,你需要做的就是在保護好自己的前提下盡情的做你自己。
所以他一直都在做自己。
當然,如果現在沒有出現幾個鹹豬手的話,那就更好了。
唉。
安樂已經盡力避開一些髒人了,怎麼還是有人上趕著找不痛快呢?
他喝的有些多了,許久沒喝還有些衝動上頭了,拍了拍自己旁邊跳的嗨起的兄弟江諾,示意自己去趟衛生間。
「bro,toilet.」
「去幹什麼?」
「Toilet!」
「去幹什麼!」
「……滾。」
剛有離開的意思,往旁邊看了眼,後面的幾個尾巴就一臉猥瑣的跟了上來,還以為他是想跟他們做點什麼呢。
做點什麼嗎?
當然要了。
不做點什麼豈不是讓他們賺了便宜?他怎麼可能一點利息不收的就讓他們這麼痛快了呢?
安樂垂下了眸子,低頭看著自己已經包裹的很嚴實的褲子,眼睛裡的厭惡毫無掩飾,但是抬個頭一眨眼的功夫,就變成了勾人的媚眼。
變化之快,令人咋舌。
安樂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殊不知早就被剛從一旁的包間裡出來,準備透透氣,安安靜靜地靠在一旁拐角的穿著簡單黑色襯衫的男人給看了去。
他也沒動,也沒說話,剛點上的一支煙就抽了一口,被夾在修長的指尖中,任由這嗆口的煙味在這各種味道的樓道里蔓延,白色的煙霧若隱若現,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